“是啊…”繁星偏头,麻姑神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她又把视线转向那孤零零的一朵黑玫瑰上,“上次还未和您道谢。”
“谢谢您。”
麻姑神温柔的神色一敛,颇为诧异,她转而一笑:“真难得。”
难得她这次真的发自内心的感谢。
……
最近的崔管理神不守舍,而且极度紧张,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激动。
让具灿星十分摸不着头脑。
他问金书生,金书生神情怪异,没说。
倒是满月道:“这不是显而易见么?”
具灿星:……很好,又是谜语,显而易见在哪?!
繁星捂嘴笑着,手机一响,她只能到边上接电话。
金书生长叹:“这该死的爱情啊——”
一句话,不自在的不是繁星,而是满月和具灿星,耳朵都红透了。
金书生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盯了他们片刻,恍然大悟后瞳孔地震。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这里四个人,你们两对情侣,不包括我?
呵呵,金书生面色灰白。
———
“婆母!求您了!我的女儿她就是普通的孩子!”崔瑞熙一身传统服饰的大夫人打扮,拉着婆母的衣袖哀求着。
成婚多年,她生了个女儿,在这个封建的大家氏族里,这是让人不能接受的,也是因为这个,她忍下了丈夫再娶生子,早年的大家族小姐的骄傲,已经不复存在。
这是多么的讽刺啊,她这个妻子还在,就再次娶了一个。
可日子不长,婆母便带着几个妯娌和十几个仆人过来抢女,对她冷漠道:“她的命克家族男丁!”
这话又让崔瑞熙不可置信,不过是一个算命的,一句话就能让她们父母分离么?!
十月怀胎,竟然抵不过一个江湖骗子?
她苦苦哀求,不顾身上华贵的衣裙,石榴红的裙摆随着她膝盖着地,染上土灰。
“婆母!那孩子也是我们家的呀!求您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抵得过家仆的力气?婆母冷漠的眼神,让她的心也一寸一寸凉透了。
“带走。”
女儿的哭声让她不能忍受,崔瑞熙奋起抵抗,为母则刚可再怎么样,都抢不过十几个人。
只一天,在破屋里,只一天,女儿便没了呼吸,她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与她血脉相承的女儿,一个大家氏族的小姐,竟然因为一句话,被她的奶奶,父亲,避如蛇蝎,在破屋里断了命!
崔瑞熙就在门外,被力气大的家仆阻拦着,听着屋子里的哭声,到最后孩子再也没了声音。
一门之隔,天人永隔。
崔瑞熙呆滞的看着那些人把女儿随意拿白布一裹,听着他们说着,“晦气”“随便埋了”“进不得族谱”,可笑,她的女儿还进不去家族的墓地。
荒草地里一扔,几铲黄土,敷衍的土包覆盖着女儿小小的身体。
她如同疯了一般,每日哭哭笑笑,在小土包那立了块木头,发疯时用手挖土,把孩子抱在怀里,清醒时又哭着道歉把孩子放回去。
日复一日,被恨意侵蚀不得解脱。
———
妺喜:这里是稍微改了一下,崔管理的故事。改的也不多。
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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