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养心殿苏培盛才松了口气,一旁的小夏子心也一直提着生怕眼睛一睁一闭他师父就没了。
还好苏培盛出来了,小夏子也放下心来但还是担忧道。
小夏子:师父,您去喝口茶吧。
苏培盛心里妥帖摇了摇头,只跟他说小心谨慎地伺候着便罢了,那还能去喝茶休息,现下只得更加上心伺候方能长久。
等各宫嫔妃的册封典礼都过去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来到了五月份,现在这个时候的雍正已经很习惯地每日来到延禧宫哪怕不留宿也坐那么一小会看看孩子。
安陵容也刻意的在培养这种亲子默契,但也不能失了分寸,不然皇上怕是会多想,最是无情帝王家,雍正自诩深情但也最无情不过。
想到他后期把孩子过继就觉得无语。
而安陵容最近的身体也愈发不好,脸色倒是瞧不出什么,而且脸色越来越娇嫩了。
翊坤宫内。
安陵容(妹喜)你们都下去吧。
华贵妃闻言一顿,朝颂芝使了个眼色,等颂芝便带着人都下去了,她这才开口。
年世兰(华妃):怎的了?这么严谨。
安陵容笑着,只让她靠过来才轻声说出一件惊天大事。
安陵容(妹喜)姐姐,旸儿和温嘉以后就靠你了。
华贵妃见她又开始说那种话,她皱眉下意识想开口骂回去,心想这回可不能这么轻易绕过安陵容,得骂的狠一点,谁知还未开口就见安陵容咳出血来。
安陵容(妹喜)咳…
当然桃花醉只会小概率咳血,怎么说呢就是看个人体质吧,安陵容这个…当然是她故意的,要不然体现不出严重性。
华贵妃哪里知道这些,她现在只觉得头晕目眩,又想到安陵容年纪轻轻,一时间竟手忙脚乱,她颤抖着声音道。
年世兰(华妃):你,你怎么了?传太医…对对,传太医!
安陵容拦住她轻轻摇头,等缓过劲来了才笑道。
安陵容(妹喜)不必了姐姐,这是桃花醉你应该听过。
华贵妃闻言不受控制的后退两步,难以置信的看着安陵容,她不明白,前朝秘药其实有很多都流传了下来但这桃花醉却是没有的!至少她只听过却没有见过,而且这还是他哥哥叫嫂子说与她听的。
华贵妃见安陵容此时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懂得,面前这人怕是早就知晓了,也是,妹妹可是精通调香之道,这种毒她一定会知道的,反正在她心里安陵容的确很厉害。
她悲从中来,一下子坐在安陵容身边,颤抖着手用手帕轻拭去她嘴角没擦干净的血,一出声才发现喉咙紧的厉害。
年世兰(华妃):你怕是早就知道了吧,怪不得这几个月一直跟我说些不着调的话。
安陵容无奈点头,她握住华贵妃的手,眼中含泪道。
安陵容(妹喜)姐姐,宫中虽有交好的人,但我却最是信你不过,我的命…罢了,况且那人我虽然不知道是谁,见缝插针的也防不了。
华贵妃心中难过至极,这一年多以来,唯有陵容救她,真心打从心底敬她,她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如何,陵容包容她,虽她年长陵容许多,但更多时候却是陵容照顾她。
她们说好要一起在宫里享福到老,宫里头寂寞,她也不想要宠爱了,唯有姐妹能相伴到老,现在连姐妹都要被人夺走,她心里难过啊!
安陵容见她这样赶紧趁热打铁,继续说。
安陵容(妹喜)姐姐可曾记得我这几个月与你说的那些话?
华贵妃闻言回想着这几个月安陵容跟她说的那些,父与子不必疏远太多,不必太多敬重,要爱重,又说宫里头不必需要用孩子栓住皇上,要用心等等。
她越想越难过,原来陵容早就已经开始替她想好了。
要是安陵容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一定会沉默,这…这滤镜吧怎么说呢,就是挺不好意思吧,她只是想铺垫她合理的去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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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看到你们的粉丝牌我有些感动呜呜呜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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