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两个星期后,身体的不对劲狠狠的击碎了金雨的希望。
迟迟不来的生理期让金雨面无人色,躲在自家厕所里拿着那张便宜的试纸,上头越来越明显的第二天杠让她软了身子,手一松早孕试纸掉在染上洗不掉的黄渍的瓷砖上。
周末,为生活费日夜奔波的父母今日也不在家,她坐在地板上,手脚冰凉。
“…怎么办啊…”金雨低泣,就算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敢放声哭泣,贫穷家庭连好一点的隔音都没有,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廉租房,一室一厅的廉租房。
她不敢再去黑诊所,金雨偷摸去买试纸时,听闻所见已经让她觉得可怕。
“你说这两天那个谁是不是怪怪的?”小珍坐在课桌里,一边化着妆分了些许神与小丽说着话。
“谁啊?”小丽正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敷衍到一半也精神过来,“你是说金雨?”
李妍的位置在她们后桌,因为她在补觉,所以两人也压低了声音。
“是咯,”小珍也不知怎么的,今天就是贴不好假睫毛,干脆丢在一旁不弄了,没好气道:“她这两天好像…也在课上睡觉?”
这多难得啊,早知道她们之前怎么玩她,她上课的时候也很认真呢,而且奖学金对于金雨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们也一清二楚。
小美是李妍同桌,她听到这话愣了下,狐疑的往金雨那看了几眼,想来想去还是凑过去道:“也许只是那个来了,难受?”
“诶咦…西八。”
两个人白了她一眼,小珍低骂:“你白痴吧?她就这一次难受?”
小丽也嫌弃的看了眼小美,她思索几秒后眼睛一亮,“等下午放学咱们叫上她,去那个楼顶天台玩玩?”
……
李妍父亲知道自己女儿娇纵,从她入学以来就联合几家一起捐的楼,还未开始用,从楼顶往下看,下面还堆积着一些无伤大雅的建楼废料,都是一些防尘布之类的。
还未开放的楼却是这一年来,几人玩乐的最佳好地。
别人是不会来的,也就只有李妍几人,因为背后一些关系,校长和老师对她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该是天真烂漫的少女,正欺负这另一位少女。
她们肆无忌惮的取笑,嘲讽,暴力,刺耳的声音环绕着,可惜,学校里除了睁眼瞎的保安,也没什么人了。
就算是冬天,大韩的女生校服也只是校裙,她们从小到大也习惯了,冬天欺负人的法子也更加多了。
“喂,把衣服脱了,用你的身子融化一下雪怎么样?”李妍玩弄着打火机,站在金雨面前,小美在用手机录着视频。
金雨退后半步,低下头不答。
身后五米就是这个楼顶边缘,只有小腿一半的边沿,很容易就能让人忽视。
她们在玩,黑色的皮鞋踩在被雪覆盖的泥地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金雨做不出别的表情,一扯脸上就传来刺痛,刚刚的一顿打让她麻木。
小美觉得差不多了,就结束录像,站到小珍小丽中间,三人打开刚刚的录像反复看着。
还彼此评论她们刚刚怎么怎么样。
李妍见她们玩得开心便也不管了,眼神微沉,盯着金雨笑道:“你听不到我说话?我说,让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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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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