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絮并不担心,身为系统投资人的独生女严柳会作弊。上辈子她们打过不少交道,严柳这个心比天高,典型眼大肚小,这个系统的来源还是因为她偶然的灵感。
至于系统戏弄人这点,多半也是由于她那自诩高人一等的父亲。
严柳嘴角下撇,像一笔蹭出而显得怪异的墨迹,题看进眼里,心里却划算着怎么把人“淘汰”。
谢絮守着点,到时间了就扯了扯宁久琉的衣袖,抬下巴示意读题。
因为严柳的队伍只有一人,她可以问12题,而谢絮他们先手,一人三问。
“我恍然如梦地听见隔壁传来声响,又迷迷糊糊地睡去。早上,我又听到隔壁传来细微的声响,突然,我刺痛从手指的神经末梢蔓延。我意识到什么,突然捂脸痛哭。”
1.恍然如梦说明我当时睡得不熟,时间大概在入睡不久。
2.隔壁传来声响,可以看出房子隔音效果不好,表明我和邻居都很穷。
3.我是早上才被不知名东西刺到,也就是说这东西是我睡后才出现的。
谢絮能想到的,宁久琉自然也能想到,思索一番,问:“痛哭的原因与刺痛关系不大?”
“意识到”应该是我因为刺痛想到什么,他的询问只是为了肯定。
“是。”
严柳皱眉,她从这段文字可以看出很少信息,先是沉吟不语,再缓缓发问:“邻居从我睡时一直发出声响到我醒时?”
“是。”
“隔壁一开始是在争吵吗?”谢絮细致地发现两个声响的不同。
“是。目前谢絮一分。”
“刺疼我的东西是刀吗?”严柳眉毛拧得像交织的线条。
“无关。”
“我是不是杀人了?”宁久琉摸清系统的尿性——主角要么不是人,要么杀了人。
“是。宁久琉一分。”
“我是不是杀邻居了?”PK的好处还有一点,可以白嫖对手的线索。严柳顺藤摸瓜地问下去。
“是。严柳一分。”
谢絮看着自家对象几乎快咬碎牙骂星星,失笑:这算不算严柳有恃无恐呢?
谢絮把逻辑捋顺,现在答案思绪明了不少,她只需要再确定一样东西——为防止严柳再次捡漏把她对象气没了,她直接把猜测的答案一口气说完:
“我是一个有梦游症的开锁匠,夜里常去邻居家拜访,邻居想搬家又因穷而搬不了。那天夜里由于这事而争吵,我梦游再犯,拿起针线工具就过去了,把他们嘴给缝上。早上醒来被那根针刺醒,发现针上的血,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而哭。”
“病残队伍,获胜。”
严柳也没空理会这奇怪的名字,目光如炬,语气如针逼问:“那怎么解释我杀人了?”
宁久琉注意到那个名字,呆在原地不语。
谢絮翻白眼,以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回答:“不会吧,我把他们嘴缝上了,他们能喝水吃饭?”又像预料到严柳会问个不停,补充道:“而且我把人伤成那样,我会放了他们?”
2个反问堵住严柳的嘴,她拉下脸摔门而出,扬长而去。
“那么,现在可以探讨一下‘病残队伍’是什么意思了吗?”宁久琉歪头微笑,牙不露了,嘴角假惺惺上勾起。
谢絮卖萌装痴,模仿他的萨摩耶式微笑,白堂堂的牙透出一股有恃无恐的气息。
她仗着宁久琉心软,所以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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