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王弗既紧张又期待。
等了一会儿,苏轼就回来了。
苏轼看着王弗端正坐在床边,含笑坐到她的身边。
“娘子。”苏轼伸手握住王弗的手,“别紧张。”
苏轼这么一说,王弗更紧张了,手心忍不住冒汗。
苏轼宠溺又无奈地笑了。
“弗儿,你待我可是真心的?”苏轼跟王弗说话,缓解她的紧张。
“嗯。”王弗真挚地点了点头,她与苏轼一见钟情,苏家上门提亲时,她欣喜万分,能嫁给他是她最憧憬的事情。
“我也是。”苏轼轻轻将王弗带入怀中,“自那日一见,我心里再装不下别人。”
“弗儿,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王弗低柔的声音中带着坚定。
苏轼缓缓抬起王弗的下巴,与她四目相视。
王弗生的闭月羞花,苏轼知道,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苏轼眼里,王弗就是最美最好的姑娘。
正是浓情蜜意,苏轼怎么舍得这般良辰春宵时。
有道是“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
难舍难分的二人,一闹便是半夜三更了。
初尝人事,王弗浑身酸软在苏轼怀里,不能动弹。
王弗羞涩地拉着被子,垂眸不敢看苏轼。
“弗儿可有小字?”苏轼环着王弗的腰肢,问道。
王弗摇了摇头。
女子出嫁,家人或者丈夫会给女子起一个小字。
苏轼想了一会儿,打趣地说道:“弗儿这模样,比三月的桃花还要娇艳,不如唤你灼灼?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灼灼?”
“皎皎明月光,灼灼朝日晖。愿我的妻,如朝阳一般明艳。”苏轼笑道,“你既嫁给了我,我不希望你拘束在这高门阔院里。”
苏轼是乐观豁达之人,他也不觉得女子就是要相夫教子,在一亩三分地里安分守己,恪守礼教。
他希望王弗跟他一起是快乐的,可以做很多她喜欢的是,也可以不做不喜欢的事。
做喜欢的事见到,不做不喜欢的事,很难,但苏轼愿意尽自己所能去护着王弗。
苏轼的话让王弗心动不已。“我听夫君的。”
“灼灼,我很喜欢。”
二人相拥而眠,一觉到天亮。
苏轼与王弗新婚,第二日要去给父母问安。
作为新妇,王弗自然要早早起身。
她很重视,于是挑了许久的衣裳。
王弗挑了一身红色菱纹暗花罗镶印金芙蓉花边窄袖袄,内穿红色罗印金芙蓉花边单衣,浅黄罗绣花抹胸。下着红色罗印小瓣花卉百迭裙。
腰间系着珍珠绦带,佩戴着一对绣着四季花卉的香囊。
头发挽成高髻,发髻后插着一个卷草花卉纹玉梳,一对鎏金并头荔枝瓜实钗簪在发髻一侧,另一侧是一支镂花金步摇簪。
耳上一对金穿玉花生化生耳环,寓意早生贵子。
王弗正要描眉,被苏轼接过了她手中的眉黛。
“我来为娘子画眉。”苏轼说道。
苏轼本就擅长书画,他认真地为王弗画眉,画了一对淡雅细致的柳叶眉。
“我们去给父亲母亲问安吧。”王弗扫了淡淡的胭脂,点了唇,说道。
“好。”
二人联袂往正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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