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弦月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下来。
挥退众人,两人面对面的站在一处。
从前对垒的时候她俩就是如此,可如今再次对面而立,反倒是站在同一立场上。
“在我后几日的食盒中,曾经察觉到不是眉庄笔迹的纸条,上面写着‘舒痕胶’几个字,是贵人所为吧。”
弦月轻笑,“是不是我所为有什么关系?你应该找温太医看过了吧,那舒痕胶里面的东西。”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中挤出来的,“你的孩子,不是我杀的!是你自己蠢,太相信别人,被身边的人暗害了都不知道,人太有情,有时候不是件好事。”
弦月的话一如往日刺耳。
甄嬛也没惯着她,“贵人最后那句话,贫尼还给贵人,防着点枕边人,不要再将自己的心交付给他了,不值得的。”
就算她在禁足,可最近宫中发生什么事,甄嬛也有所耳闻。
年世兰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傲气撞墙自尽。反倒是又重新投入沾染血仇的男人的怀抱。
甄嬛不明白年世兰怎么会这样。
从年家覆灭的那刻起,她就看不懂她。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弦月眼眸含笑,只不过那道笑意根本不及眼底,“莫愁师父,好走。”
“贫尼多谢熹贵人。”
站在旁的眉庄眼看弦月离开,快步走到甄嬛身边,问道:“你们都说些什么?她那人嘴利你是知道的,我总怕你们再吵起来,怎么说,她这次也是帮了我们。”
甄嬛拍了拍沈眉庄的手,轻声安慰道:“日后我不在宫中,你定要多加小心,若你觉得年世兰可信,平日里求助她也不错。”
“但她毕竟是年世兰,防人之心不可无。”
“还有,在宫中,你定要小心陵容和皇后。”
眉庄止不住的点头。
近日陵容和皇后走得近,和她们逐渐疏远了,她就知道有事发生。
但具体是什么事,她还一概不知。
既然甄嬛不愿说,眉庄也不愿多问。
甄嬛一走,皇后就再无人压制,依靠她的祺贵人和安嫔受宠,在后宫可谓是兴风作浪,旁人唯恐避之不及。
弦月在宫中曾经碰上过祺贵人几次。
两人同是坐在轿辇上相遇,却迟迟不肯相让。
祺贵人秀眉微挑,藏在美貌下清澈的愚蠢就暴露无遗,“这不是昔日的华妃娘娘吗?现在要改口叫你熹贵人,还真是不习惯呐。”
“可惜,娘娘还惦记着您的满门荣耀,却不知道,树倒猢狲散。”
弦月冷冷的看着她,像是看街边狗仗人势的小狗,被主人抱在怀里就敢大声狂吠,若是把它抛下来让她自己站着,那就什么也不是。
“你依仗家族功劳进宫,和昔日的我又有什么两样?难免不会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
“你!你敢咒我!”祺贵人气急。
“咒你?甄远道和你父亲是同僚,还是你父亲弹劾的,究竟是什么货色还未可知呢,你父亲究竟是为皇上办事呢?还是被眼前的利益给熏迷了眼睛?”
弦月双手打开,懒洋洋的依靠在椅子上,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既然祺贵人不让路,那就给我挤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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