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家当之无疑的位于小镇的最中心。
不过镇长家倒是没有花,镇长家大约是整个花都小镇最另类的存在的吧。
镇长家一直以来都是依靠打猎为生,从不种花,也不允许家族内成员私人种植花卉。
灰黑色的墙壁隐约带着些冷漠,像是最牢靠的避风港,无声又威严地守护这一方土地。
夏子溪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夏子溪有些疑惑,现在才上午,按理说镇长应该在家才对,无解的思路被迫放弃,两人只能先离开准备之后再找时间来。
镇长不在,一时没有求解对象,夏子溪决定那不如先去看看凯恩斯,虽然她私心里感觉凯恩斯不像,但也要再接触确认一番才好。
与此同时,夏子溪两人寻觅无果的镇长正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看着由于后背被掼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而露出痛苦表情的镇长约尔逊索伦斯,安塞斯特发出痛快的叹息。
安塞斯特:真是大快人心,没想到你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索伦斯伸手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不住地咳嗽
但表情却毫无波澜,仿佛安塞斯特嘲讽的不是他,仿佛受伤的不是他,更仿佛有种事情终要了结的释然感。
不过若让安塞斯特知道了他的想法大约又要暴打他一顿吧。
想到这,索伦斯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安塞斯特。
嘴角略有起伏的挑了挑,但在安塞斯特看清前便消失了。
镇长:你想怎么做?
索伦斯的话一出,让本有些缓和的清风又瞬间凝滞在了那片空间,安塞斯特的视线狠狠绞在索伦斯的脸上,企图读取出一些什么不同的情绪,但他什么也读不出。
一如当年索伦斯背叛时他也完全读不出他在想什么一样,如今他依旧读不懂他。
安塞斯特的脑子很乱很多杂七杂八的回忆开始试图扰乱他的思绪,但又似乎诡异的很平静什么也不想,早在这漫长又漫长的五十年间想的一清二楚了不是吗?
五十年,真的很长很长啊又很短很短,对于他们这些不老不死的怪物来说本该是弹指一挥间的事,但这个五十年却如此的漫长,漫长到当年可悲的人坟头草都将尸骨掩埋的看不见踪影,这五十年又如此的短暂,短暂到当年刻骨铭心的伤到如今也没好透。
安塞斯特:你觉得呢?
像互相打哑迷般的话语如今能听懂的大约也只剩他们两个老不死的东西了。
既是问索伦斯对于当初的那场背叛怎么看,又是问他如今对他们两人的关系还能怎么看,有些事情早在当初做下决定时就埋下了暗线,只等着时间到了便引爆。
独孤一掷的后果便是没有控制器,无法按下停止键,只能看着它爆炸的后果,伤人伤己。
这下索伦斯倒是很认真的笑了,嘴角勾勒出不同于平时的慈祥笑容,隐约间还能看到年少时肆意风流的笑迹。
镇长:可我想听你说,你知道的,我一向很重视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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