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妃此话何意?”
青丘君后,白浅的母亲听着这话刺耳,“吾儿已跟墨渊上神结为夫妇。夜华太子身故,吾等皆惋惜。可是这跟小五有什么干系?”
“夜华是为了白浅才去死的!”
乐胥提及此事恨不得把君意千刀万剐,“是你女儿当初是凡女的时候,把我儿的魂魄都勾了去了!现在他求而不得,才为了你女儿,为了天下苍生,才这么舍弃了自己!”
“白浅,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立刻取消跟墨渊的婚约!”
“天妃这是得了失心疯了吗?”
君后冷笑一声,走到了乐胥面前,“夜华太子跟小五的婚约早已解除,二人从此互不相干,毫无瓜葛。
“今天天妃信誓旦旦借太子殿下的死,一盆子脏水扣在小五头上。”
白真接着道,“试问是小五逼着太子殿下隐瞒了禁制松动的消息,不让诸位天尊知晓,然后自己一个人用命去生祭了东皇钟吗?”
“还是太子殿下一个五万岁的上神,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要自尽,来证明自己的一腔深情,感动四海八荒?”
白青更是嗤笑,“从没听说过解除婚约的女子要给不相干路人守寡的道理,难不成天妃这是要逼着被天地见证的这对夫妻和离,再给你儿子守孝?”
“乐胥,你以为你是谁?”
央错满脸愤怒,双目赤红,“上神此言,有对逝者的丝毫尊重吗?是我们夫妻二人唯一的儿子死了,他难道不值得你们致哀一声,不值得白浅上神解除婚礼,来照顾失去父亲的亲生骨肉吗?”
“大皇子,只怕你们已经忘了,是天孙自己选择天族,自此跟他的生身母亲,跟青丘形同陌路。”
墨渊将自己妻子拦在身后。
他仍然记得清楚,那日十七在他面前哭诉阿离舍弃母亲,却怨怼十七,怨怼青丘之事。
他日也就罢了,现在有他在,旁人休想在他面前欺负十七一分一毫。
“太子殿下之死,固然是为了天下苍生,可细究其用意及方法,让人瞠目结舌。
“大皇子跟天妃当着本座的面,让本座妻子与太子殿下守孝,所作所为,让人叹为观止。”
墨渊本以为天君一脉也就是贪心不足,现在来看,还是丧心病狂了。
恐怕这么多年的富贵,连脑子都没了。
“上神娶了一个与我儿有过孩子的女子,为何就不能放手呢?”
乐胥实在是悲从中来。她只有夜华这一个儿子,这辈子所有的希望就是夜华。
夜华从出生开始,到那个凡女素素之前,就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可是自从遇见了素素,遇见了白浅,这一切都变了。
“白浅这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你害死了我儿,你把我也杀了吧……
“我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乐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声泪俱下。
央错蹲下来,一边拍着乐胥的肩膀,一边控诉着,“白浅上神,吾等知晓今日是你跟墨渊上神大喜之日。
“但是吾儿对你痴心一片,你们还有一个阿离,你何以如此绝情,不念丝毫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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