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可以痛痛快快,彻彻底底骂白浅一回,也不枉她这些年的憋屈了,“白浅,你也就是一个被人白-嫖的婊-子,被人嫖了还没人认账,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
“啪!”
君意挥手又给了玄女一巴掌,把玄女的脸都给打歪了,而后从衣袖里面拿出绣着桃花的绢帕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本君怎么好不成全了你?只不过在你死之前,合该见一见亲人才是,本君可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君意拍了拍手,监牢门口走进来一个侍女,手里抱着一个襁褓。
玄女一眼就发现那是自己儿子的襁褓,还有那熟悉至极的气息,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白浅,你凭什么抓我儿子!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对那么小的孩子也下得了手!”
君意隔空又打了玄女狠狠一记耳光,目露狠意,像是看着一只臭虫一般,“你的孩子就是心头肉掌中宝,就是天下地上最无辜最可怜的稚子,莫非别人的孩子就是地上的泥田头的草,任由你殴打折杀的吗?”
“白浅!”
玄女扑到了牢房门口,狠狠地抓着栏杆,一双眼睛因为愤怒挣得极大,面目狰狞,“那是离镜的儿子,那是翼族的皇子,你敢动他,你敢动他!你就不怕翼族大军压境,你就不怕青丘跟翼族玉石俱焚!”
“哈哈哈哈……..”
君意笑得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肆意猖狂,眉如弯月,桃花眼闪着盈盈光辉,“玄女,你这一辈子都没有聪明过一次。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儿子为何会在本君手里?何人能够不惊动大紫明宫的翼君,就把翼君的皇子偷出来呢?”
玄女紧紧地盯着使女手中的襁褓,不停地摇头,口中呢喃,“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白真冷笑了一声,道出了玄女一直不敢承认的现实,“玄女,唯一能够让离镜将他唯一的儿子交出来的理由,就是这个儿子,已经死了!”
“不!”
玄女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叫,像是要刺破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滑落在地上,眼中流下了血泪。
她一辈子都活在白浅的阴影下,殚精竭虑算计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得了唯一的一个儿子,唯一的一个跟心爱之人的儿子,从生下来就是旧病缠身,不治之症。
到了如今,她唯一的儿子,竟然就这般没了。
她所有的指望都没了。
只有她的儿子死了,离镜才会这么轻易交出来。
她的儿子,是真得死了。
“啊………”玄女像是失去了幼兽的母兽,嚎啕大哭,一边用尽所有的力气嘶吼,“都是你,白浅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人!你要是把神芝草给了我,我儿怎么可能会死!都是你害死了我儿!你这个杀人凶手,我儿死了,你的儿子要给我儿偿命,你也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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