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瞬间得意洋洋,她笑了起来,眼睛灿若星辰,乘胜追击道:“那你不逼我对安陵容讲礼了?”
皇帝眉头一动,微微颔首。
她眼睛一闪一闪的,“那你不逼我对莞嫔以礼相待了?”
皇帝闻言斜睨她一眼,这和莞嫔有什么关系?“朕就说你是个事儿精,人家若对你礼遇有加,你没事又去招惹人家做什么?”
还有,他什么时候逼她了?
文鸳嘟嘴,现在相安无事,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相安无事。
她不依地摇着皇上的肩膀,“说嘛,说嘛。”
皇上被她晃得头晕,将人按住。“人家有礼,你便不能失礼。”
文鸳笑嘻嘻道:“那她无礼,我就不用守礼了?”
皇帝又睨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她犹不满足,还要继续追问:“那对皇后能不能不讲体面?”
皇上忍无可忍,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警告道:“休要得寸进尺。”
瓜尔佳文鸳总有本事能让他瞬间把感动变成无奈,瞧瞧这说的什么话。
文鸳摸了摸被敲的地方,轻轻哼了哼。
皇帝搂着人说:“朕说不逼你,不是让你拿着鸡毛当令箭,到处惹事。”
文鸳抠了抠他的扣子,失望地应了一声。
她望向几上的红梅,眨眨眼笑道:“皇上,明日您把这红梅带去御书房吧。”
皇帝问为什么。
她说:“这红梅插瓶是嫔妾与皇上一同做的,嫔妾的脚还没好,不能去御书房伴驾。皇上看到这插瓶,便会想起嫔妾了,嫔妾也会这样想您的。”
皇帝无语,他道:“你是不是想说,心有灵犀?”
文鸳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嫔妾就是这个意思。”
皇帝又被逗笑了,“都叫你多读书,也不至于连句情话都说不明白。”
文鸳有点脸红,伏在他怀里不好意思地哼哼唧唧。
她嘴硬地辩解道:“嫔妾用的是大白话,表达的情意就很直白。不像皇上,整日就爱扯文,读书少了,便听不懂了。”
皇上呵呵直笑,很难不爱怜地亲了亲怀里这个笨蛋的脑壳。
却说安陵容匆匆离开了储秀宫,好似被灼伤了一般。
她脸色苍白,步伐迅捷,差点连宝鹃都跟不上。
宝鹃道:“小主,你怎么了?”
安陵容嘴角泛起一个苦笑,“宝鹃,明日起我们就不用来储秀宫了。”
就算皇上知道祺贵人怠慢自己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舍不得罚她。
只要有祺贵人出现的地方,他的注意力只会在她身上,即便自己在他身边,他的眼里依旧没有她这个人。
她好像有点懂了皇后对祺贵人的嫉妒。她们同为皇上的女人,可是皇上只关注祺贵人,他连祺贵人喜欢吃什么都知道,知道她脚受伤了,便早早回来储秀宫陪她。这让人怎么会不嫉妒。
她再也不来储秀宫了,不管再来多少次,皇上吝惜自己的目光,从不会将它投向她。
她不愿再做储秀宫里无人问津的透明人,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跳梁小丑,只会令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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