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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来孰是孰非就看得很清楚了,安陵容一言不发似乎已经是没力气反抗了,皇上转眼看向了跪在一边的宝鹃,随即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皇上:宝鹃,你方才不是还说亲眼看见是皇贵妃害得你家主子小产的吗?
宝鹃:皇上恕罪,奴婢眼拙,一时看错了竟误会了皇贵妃娘娘......
皇后:你怎么当差做事的?竟口不择言险些害了皇贵妃。
皇后装着斥责的模样对宝鹃呵斥道,随即又看向了坐在软塌上的清荷,她脸上带着浓浓的歉意说道。
皇后:是本宫听信了延禧宫的人所言,让皇贵妃受委屈了。
皇上:安嫔的胎一直由皇后照料,她胎像一直不稳的事情皇后可知晓?
皇上忽的问道,他只是忽的想起了皇后从前和甄嬛密谋想要暗害清荷的那一次,这两年皇后安安分分,让皇上的不满之心稍微放下了一些,不过今日的事情,皇后急着给清荷定罪,皇上就又对皇后起了疑心。
皇后装着十分堂皇的模样俯身跪了下来,眼眸十分恳切。
皇后:皇上,臣妾素来都是过往太医的把脉记录,若不是今日一见,臣妾也没想到安嫔会隐瞒自己濒临小产的事情。
皇后十分真切的说着,身后的剪秋给了跪着的宝鹃使的一个眼色,宝鹃又看向了死气沉沉的安陵容,随即微微低下脑袋说道。
宝鹃:皇上,都是小主指使奴婢诬陷皇贵妃娘娘的,小主这一胎本就是保不住的,如今更是日日都要熏艾草,今日这才想要嫁祸给皇贵妃娘娘,这一切都是小主私下密谋,和旁人没有任何关系。
宝鹃跪拜在地上说着,安陵容认命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她身边的宝鹃也一直都是皇后身边的人,关键时候出来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的身上,然后皇后自然就能毫发无损,她果然只是一个棋子,任人摆布。
清荷.咳咳......
清荷十分合宜的咳嗽了两声,她的神色恹恹的,方才坐在这里听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她都听困了起来。
如今真相大白,皇上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方才他都在脑海里想了一百种护住清荷的方法,好在后来翻盘了,结果皇上看清荷有些困乏的模样,像是没有把方才的紧急给放在心上。
皇上在心里为清荷担忧了老半天,结果清荷没把这当回事,似乎是觉得有他在就没事的,皇上只好十分无奈的笑了笑,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皇上:皇贵妃今日险些受了冤屈,早些回去休息吧,朕待会便去上林苑陪着你。
清荷.臣妾告退。
清荷从软塌上起身说道,伶娘扶着清荷往门外走,温实初也跟着一同离开,做戏要做全套,清荷想着还有“崴伤”呢,刻意走得慢了一些,皇上目送清荷离开之后这才面露不悦的看向了跪着的安陵容,和方才的温和判若两人。
延禧宫外十分静谧的宫道上,伶娘扶着清荷快步走着,温实初站着清荷的边上。
清荷.这次多谢温太医了。
温实初:娘娘这些年对微臣多有关照,微臣自当尽绵薄之力帮助娘娘。
温实初:只是微臣......还想问一问甄氏她......
温实初有些迟疑犹豫的说道,这么些年过去了,温实初对甄嬛已经不复当年的喜欢,又是知道了甄嬛曾经险些害得清荷难产而死的事情,心中对甄嬛就越发矛盾了,但他们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情谊啊。
清荷.你放心,她已经去了边塞寺庙居住,那里离京城极远人也少,她应当会过上安生的日子,她的亲人流放宁古塔,本宫能力有限,只能保全他们安享晚年。
温实初:甄氏当初如此对待娘娘,娘娘却如此宅心仁厚。
温实初略带着些许惭愧说着,想起来他从前还未见过清荷的时候,还听信了甄嬛说的认为她是一个心思歹毒之人,相处下来他觉得心思歹毒的人应当是甄嬛才是。
温实初前些日子本想辞官回乡,如今却是不大想了,从前他进宫是为了甄嬛,如今他选择继续留在深宫之中,却是为了清荷。
宝鹃受了皇后的指使,将当初安陵容给清荷送的香料里掺杂麝香的事情又翻了出来,说是安陵容指使周宁海将这件事情嫁祸给年世兰,实则是安陵容自己做的手脚。
皇上龙颜大怒,当即就下旨将安陵容禁足在延禧宫内听候发落,因为这几日恰逢宫中时疫横行,已经有不少宫女太监染病,所以皇上暂时无暇顾及如何处置安陵容。
安陵容深知皇后险恶,事情败露之后就让人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的身上,安比槐也再次被翻罪赐死,她也不愿意再这么累的活下去了,斗了一辈子了算计了一辈子终究是没有得到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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