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对系统的存在绝口不提,只把自己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归咎于神器转世所带来的宿慧上面。
玉儿又不是神器转世之身,怎知这话是真是假呢?所以,祁安说起这番话来,那叫一个流畅自如,丝毫不见迟疑作假的痕迹。
或许,先前玉儿还会因为他的不坦诚而心有芥蒂,可是,在祁安当真将自己的身世说了出来的时候,玉儿的心便软了大半。
她自小娇生惯养,合罕疼爱,姐姐怜惜,族人和睦,实在无法想象,竟有人为了自己的忠义之名,让亲生子去替死?
虎毒尚且还不食子呢,何况人乎?更别提,那时候的祁安只是没有反抗能力,却是将一切都记在心里了的。
这么多年,他每每细想起生父的狠心无情之举时,是否都会黯然伤神呢?
祁安:不,其实并没有,甚至只想让陈辅有多远滚多远去。
当然了,看着玉儿流露出怜惜的眼神,祁安自然是不会将这话宣之于口的了,甚至犹嫌不够地说起了他所知道的陈辅对陈靖仇的种种疼爱之举。
这下子,挞拔玉儿的注意力便十分顺利地从祁安的“隐瞒”,转到了陈辅身上了。
俩人仿佛一唱一和般,对陈辅的行为大肆抨击着,又对陈靖仇的“废物”行为表露了几分不屑来。
有了共同的“敌人”,内部矛盾,可不就自然而然地消解了吗?死道友不死贫道,抱着这种心态,祁安如是想着。
两人和好如初后,在挞拔族又待了三日,期间“故地重游”了不少地方,虽然看到的风景大同小异,但是,他们专程去看的,难道是风景吗?分明是儿时回忆啊!
与此同时,挞拔伯雄和族老们之间为着神农鼎的归属问题,也有了不小的争论。
挞拔伯雄是知道祁安完全有实力,将神农鼎直接取走的,眼下不过是顾惜到往日恩情,这才美其名曰“由挞拔族决议”罢了。
可是,在族老们看来,祁安再有本事,那不也是吃了挞拔族十余年的饭吗?此等恩情,他不思回报也就算了,怎能反过来图谋族中宝物呢?这岂不是忘恩负义吗?
再加上,这两日祁安和玉儿四处走动,亲密之举丝毫不加遮掩,显然,这祁安极有可能就是二公主的夫婿了,既如此,大汗如此为祁安说话,究竟是为公还是为私,可就要打上一个问号了。
莫名其妙被扣了顶大帽子的挞拔伯雄,现在只想骂人,他们家玉儿出去一趟,被人就这么拐跑了,他还委屈着呢。
现在可倒好,还得给祁安那个臭小子善后,整天跟几个族老争来争去的,吵得他耳朵都开始疼了。
大汗这份儿差事,可真不是人干的活儿,等此事了结,他还是尽早把汗位传给张烈吧。
挞拔族内虽然依旧有争论,但外界事情的变化速度,可不会因此而放慢半分,这不,宇文拓找上门儿来了,族老们登时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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