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父皇您前脚在言伯伯的帮助下坐上了龙椅,后脚便过河拆桥、夺人所爱,也不知这二十余载里,您心里是否有过一星半点儿的愧疚?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如今皇兄登基,母后成了大梁最尊贵的女子,心中再无其他顾忌,总算是可以逃脱皇宫这座囚笼了。
这不,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戏码,儿臣当真是百看不厌,哪怕这一幕晚到了二十年,可是,言伯伯与母后凑在一起,才子佳人,天作之合,任何人见了,都忍不住感慨一声般配呐。
父皇您这位旧人,得知了这个好消息,难道不应该为母后高兴一二吗?
说起来,言伯伯与母后年纪也不算大,指不定过上两年,还能为儿臣添个弟弟或是妹妹呢。
父皇放心,若真有这般喜事,儿臣定是不会忘记同您分享的,您这位太上皇,怎么说也得提前做些准备,到时候才好给小娃娃见面礼吧。”
明明,林乐瑶还没彻底搬到侯府去住呢,明明,所谓的“小娃娃”连影儿都没见着呢,可是,在萧景安的描述中,就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似的。
萧景禹不由得在心里反省了一番自己,不得不承认,论起气人的功夫来,景安足足胜过他好几番。
果然,听着萧景安的这番话,萧选只觉得一腔怒气涌上心头,虽然动弹不得,却是涨红了脸,憋足了劲儿,结合着口型,总算从喉咙间冒出来了两个只能依稀听清的字:“贱......人!”
话音刚落,却是一口血喷了出来,他是躺在那里的,这口血也没去嚯嚯别的地方,不偏不倚地又全部回到他的脸上去了,额头、鬓角处落了星星点点,看上去格外狼狈。
别说是曾经当过皇帝的萧选了,就算是民间的贩夫走卒,也没办法容忍自己的头上绿油油一片啊,如此一来,也就难怪萧选这般怒气冲冲了。
真要是能用数字量化的话,林乐瑶和言阙在一起了的消息,对他的暴击程度,估计着,应该是丝毫不亚于自己被萧景禹夺了皇位的。
“贱人?父皇曾经是一国之君,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而且,您读过那么多书,受到过最好的培养,到头来,却是词穷到只能用这等粗鄙之言了吗?
哦,对了,儿臣曾听说过理屈词穷这个成语,莫不是,父皇也知道自己不占理,这才会词穷的?”
仗着萧选说话困难,语速更是不可能赶上他,萧景安一个劲儿地对外输出,哪怕萧选目眦欲裂地瞪着他,也装出了一副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
“唉,看父皇这般生气,怕不是压根儿不想见到朕和景安?罢了罢了,朕和景安就不打扰父皇静心养病了,还望父皇能够多多保重龙体、莫要让亲近之人挂念担忧呐!”
萧景禹还真怕弟弟把萧选给活活气死了,他死不死的倒是无所谓,但是景安年纪还小,可不能落个这样的名声。
拉着弟弟,见好就收,或者说,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道,不知道的人,指不定还得以为,是萧选在仗着父亲的身份无理取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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