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宜修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弘晖,问道。
“回主子,福晋身边伺候生产的人大都是乌拉那拉家送来的,王爷下了封口令,只是,咱们院子里有一个小丫头,恰好是其中一个稳婆的干闺女,这才能从她口中探听几分消息。
听说,这二阿哥被憋在肚子里的时间久了,刚出生便脸色发青,体弱自是不必多说,可是有王府里这么多珍贵药材调养着,倒也能勉强长大,可是,谁叫这二阿哥脸上还有一块近乎占了半张脸的黑斑呢?看上去格外可怖。
这也就罢了,王爷和福晋若是不舍,送到一农户人家去平安过此一生也是可以的,可偏偏也不知福晋在养胎的时候中了些什么招数,二阿哥虽说是个阿哥,但要称作三格格,其实也是没错的。”
剪秋如是回道,话里的信息量格外惊人,宜修忍不住抬眼看她,似乎在用眼神问询她,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意思吗?剪秋轻轻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想。
宜修一时间被这消息竟有些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孩子,也难怪王爷会宣布他夭折了呢,也是,雍亲王福晋诞下了这么一个“怪胎”,旁人难免要猜想,究竟是她还是雍亲王本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才报应到了子嗣上面。
这孩子留着,他长大晓事了以后痛苦一生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王爷恐怕也不能保证这样的消息会不会走漏,届时成为他人打击王爷名誉声望的一件利器,甚至还有可能让王爷失去圣心。
如此大的风险,也难怪王爷不愿意去冒了,宜修抿了抿唇,虽说她心里的这些个分析,桩桩件件都能够理解王爷的举动,可是,平心而论,虎毒不食子,若是这样的事情落到了她的弘晖身上,她虽然不能保证自己会像现在一样疼爱他,可是,她也决计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孩子失去性命。
因此,一时间宜修也不知是该“称赞”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还是该心惊于王爷的凉薄了。
“之前,咱们做的那点儿事只是想让那孩子体弱些罢了,毕竟,我的弘晖没有出事,我也不愿手上沾满鲜血,损了阴德。
只是,她生下的孩子是这个模样,显然是遭了算计,想来是她孕期仍旧不知收敛,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向爷邀宠的缘故,这才被人记恨报复了。
不过,没做过的事情,咱们可不能给人背了黑锅,你可得把握着,把该抹去的东西处理干净了,以免被人抓到了把柄。”
宜修如是说着,她之前做的事情中,对那个孩子出手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冤有头债有主,当然是回敬她的好姐姐了啊,王爷让她这个有经验的照顾姐姐养胎,这不就给她创造了极好的机会吗?
人都说,皇家的男人最是薄情,色衰而爱驰亦是屡见不鲜,她倒要看看,王爷将姐姐放在了心尖儿上,当姐姐颜色不再的时候,他的爱还能否经得住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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