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带回来的亲卫,虽然安置在了五公主府上,但总归,是得在文帝面前过个明路的。
好在,知道太子近几年不在都城,手下无人可用,也不像样子,文帝并没有多说什么。
见状,江澄干脆“得寸进尺”地道:“父皇,儿臣身为储君,出入宫廷,身边却只有内侍跟着,如若有要事,也不敢交给他们去办。
既然父皇已经应允儿臣,将亲卫留在都城中了,不若再多赐个恩典、让儿臣将他们带在身边吧?多长些见识,才能更好地为国效命嘛!”
说话的时候,江澄笑眯眯的,似乎对这话隐含着的意思一无所知,然而,其他人却是不能任由太子这么得意下去,此处特指离得近、将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的小越侯。
“陛下,太子殿下口中的亲卫,俱是身经百战、曾浴血厮杀过的人,即便无法手持利器,想必身手也不亚于一般宫廷禁军吧!”
小越侯意有所指地道,他的外甥三皇子已经入朝,可论起势力、声望,同太子还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不能让太子的势力继续壮大,一两名亲卫算不得什么,可是,亲卫自由出入宫廷的话,能做到事情,可就多了去了。
文帝虽是个极为接地气的皇帝,可他身上同样具有着绝大多数皇帝的通病,小越侯的言外之意,他自是听懂了的,面上便忍不住带了些迟疑。
这场宴会,是为了给太子殿下和凌将军庆功而举办的,作为事件中的主人公,江澄的一举一动,自是都落入到了旁人的眼里,连带着这边发生的小插曲,也被不少人注意到了,殿中的说笑声渐渐小了,似是一下子注意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似的。
见状,江澄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目光凌厉地看向小越侯,质问道:
“吾在同父皇说话呢,与越侯何干?何时,越侯也有资格插手吾亲卫的事情了?要不,吾退位让贤,这储君之位,你来坐,如何?”
这话说得算是极重了,小越侯有些懵,历来他和东宫的言语交锋,都未曾越过那一道界限,谁知道,今天的太子压根儿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撕破脸面了?
不管心中如何破口大骂,总之,太子连退位让贤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小越侯要是连半点儿表示都没有,信不信,明天朝臣的弹劾折子就会像雪花一样,落到文帝的书案上?
所以,在群臣及众多女眷的目光中,小越侯赶忙诚惶诚恐地道:
“是臣僭越,还望太子殿下恕罪!”心里却是恨不得想出一千条毒计来、解决了这个碍眼的绊脚石。
“好了,子恒,越侯无心之言,你就莫要放在心上了,越侯,起来吧!”
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儿,文帝打圆场道,一个是他的嫡长子、朝廷的储君,又刚刚立下了大功,一个是跟着他打天下的老臣,还是越妃的亲弟弟,真可谓“手心手背都是肉”,文帝自然不能坐视两人闹到撕破脸面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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