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常在将主意打到了舒妃的坐胎药上,包衣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虽然皇上瞒的严,可是费些功夫,这坐胎药的配方还是被她得到了。
如懿看不到弘历的表情,只听得他的口气有些沉肃。
乾隆(弘历):既然云常在这么想要,你就照样配一份给她。只告诉她那是上好的坐胎药,是舒妃没福气才到今日还没怀上。
太医连连称是。
太医:舒妃娘娘问起时微臣也是说她体质虚寒,不易有孕罢了。
乾隆(弘历):也好。这个药朕本来就只是防着舒妃是太后的人,又是叶赫那拉氏出身,才不想她轻易有孕。那药是你调制的,你自然知道,哪天停了也还是无碍的。云常在既然动了这心思,朕反正有了那么多皇子,最要紧是有永琏。旁人能不能生,生儿生女,也无谓得很。
太医:是,皇上仁慈。那微臣这就去办。
朔风刺寒侵骨,不及弘历那轻飘飘的话语令人心中发寒,如懿倚在墙上,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颗心突突地几乎要从胸腔里蹦了出来。她的脑海里一片混沌,只是糊里糊涂地想着。
怎么会这样?居然是这样!隐隐约约地,她不是第一次知道这样的事,先帝时敦肃皇贵妃宠冠六宫,都说欢宜香是皇上对她的情谊,可作为景仁宫的侄女,她确是知道,那香里有上好的麝香,绝了她的子嗣之念。
舒妃,也许,皇帝还以为自己是仁慈的,可不是么?他一定以为,本来一碗汤药就绝育的事情,他却不厌其烦地一次次让她们只是暂且不能受孕而已。她紧紧按着自己的腹部,心里一阵一阵发凉,这便是帝王家啊!哪怕宠遇再多,恩眷再深,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天与地罢了。
一开始如懿的心里是有些窃喜的,无论怎样,作为一个深爱着弘历的女人,她私心里是不想宫里有那么多女人的,不然郎世宁说及西方一夫一妻之时,她也不会去询问弘历,只是她清楚,这是不可能的,而她只能接受现实罢了。
听到最后,又为心中一阵阵的悲凉,不知是为了皇上对舒妃的凉薄,还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既然最要紧是有永琏,旁人生儿生女,也无谓得很。那她呢?她的永璂璟兕算什么呢?她也是旁人吗?如懿脚下一阵阵发软,有些畏缩地蹲下身。过了一会儿,才向围房走去。
乌拉那拉明雅:我是他千求万求求来的,却原来不过是他一个棋子。我盼望着与他夫妻相合,如今才知这皇家千尊万贵,却有这般苦楚。
意欢之事如懿心中尚有一丝窃喜,她终究不是毫无私欲的圣人。可当这事发生在自己的侄女身上,心中只有悲愤怨怒,然而除了深入骨髓的寒意就只有那和无可奈何的无奈。
姑侄二人对坐,可如懿除了安慰也说不出什么。若此事闹大,永璜固然得不了好,可明雅和她以及乌拉那拉氏只会更加糟糕。甚至会将永璜从延禧宫推远。他们只能这样维持着表面的恩爱,同床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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