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睨了永珹一眼,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脑门,到底气不起来了。她也知道,弘历纵然本性凉薄,却也是永珹的父亲,永珹虽然被她教导的通透,对亲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清楚,但让他袖手旁观也是做不到的,更何况,弘历近来虽对永璜永琏多有猜忌打压,但是对威胁不到他皇位的永珹兄弟还是一如既往地疼爱,父子之情还是有些的。
永珹(幼年):额娘,我也是清楚不会受伤才冲上去的,额娘还不清楚儿子的本事吗?定然安安全全的。
金玉妍:安安全全?那定亲王也觉得自己出不了事呢!结果呢?
永珹(幼年):儿子和大哥怎么能一样,才不会像他一样不谨慎。额娘,你说会是谁做的?外面都在传是二哥和皇后娘娘做的。
金玉妍:谁做的与咱们无关,只要他们没把脏水泼咱们头上,就由着他们去。至于传言,你也知道,传言不可尽信,这话传的太明显了。
永珹(幼年):不是二哥?
金玉妍:你和他相处的比我多,还不清楚他的为人吗?
永珹(幼年):二哥确实不是大逆不道之人。可是……
金玉妍:先别参与那些,而且你也做不了什么,皇上心里自有思量,你清楚的,永珹。
木兰围场的猎猎风声无法告知暗害者的身份,亦彻底败坏了皇帝狩猎的兴致。唯一可知的,不过是那野马奔驰至林间,是有母马发情时的体液蹭于草木之上,才引得野马发狂而至。而那冷箭,却是早有弓弩安放在隐蔽的林梢,以银丝牵动,一触即发。林场官员连连告饶,实在不知是有人安放弓弩本欲射马才阴差阳错危及帝君,还是真有人悉心安排这一场阴谋。但有人擅闯皇家猎场布置这一切,却是毋庸质疑。
毓瑚:奴婢并未查出究竟是谁安排的冷箭,在追查的过程中,有好几波人把我们往富察家和荣亲王身上引。
乾隆(弘历):都是谁?
毓瑚:有富察氏旁支,钮祜禄氏和乌拉那拉氏,还有定亲王的人。
乾隆(弘历):呵!还有呢?
毓瑚:那匹马没有问题,只是,引诱野马的是富察家的,但一年前投靠了定亲王,最后引起那野马狂性的,却是定亲王身上的衣服,那衣服用特殊药水泡过,配上郡王身上的香囊,可吸引野马攻击。衣服和香囊都是定亲王福晋准备的,只是奴婢再查的时候发现,做这件衣服的宫女之中,有一个自尽了,她明面上是富察侧福晋的人,可在两年前就被福晋收买了。
乾隆(弘历):可她没理由啊!夫荣妻贵,她还盼着丈夫出事不曾?
毓瑚:定亲王福晋似乎认为自己多年不孕是郡王下的手,亲王送给福晋的胭脂之中含有麝香。
乾隆(弘历):永璜给他福晋下麝香干什么?他不是对他福晋一往情深吗?
毓瑚:奴婢不知。
乾隆(弘历):定亲王对娴妃可还亲近?
毓瑚:自从娴妃娘娘有孕,定亲王福晋就不曾去延禧宫请安了。
乾隆(弘历):还真是朕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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