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锦一脸震惊,如果玉帝和他一起破阵,那还有什么难的呢?
木棉锦一脸期待的看着玉帝一步一步走过来,拿起桌子上的合欢酒,一杯自己一饮而尽,另一杯……木棉锦看着玉帝脸拿着酒杯抵在自己唇边,木棉锦张嘴,然后……被倒了一脸酒。
木棉锦忍无可忍刚想爆发,算了,不是爷打不过,是爷被绑着,不方便动手,对!不是爷怂,不是爷菜!
喝完酒,直接玉帝拉开被子,直挺挺的躺在他身边。
木棉锦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虽然说和玉帝同床共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以人形躺在一起还是头一回。
木棉锦眨眨眼,小心翼翼的说:“爹,你倒是先给我松绑啊?”
长久的静寂之后,木棉锦扭头一看,gou男人!就这么睡着了?算了,这么睡着了也好,万一圆个房,那就尴尬了,毕竟,爷可是纯纯纯爷们。
一夜无话。
摄政王是睡好了,可是木棉锦却失眠了,一大早,木棉锦看着摄政王面无表情的起床,接着丫鬟们鱼贯而入,先松了绑,然后伺候木棉锦洗漱,紧接着,换了女装。
在木棉锦的世界观里,男装女装无所谓,都是布罢了,都是他亲戚。
木棉锦活动活动筋骨,他感觉摄政王和玉帝不太一样,摄政王是个面瘫脸,玉帝却是个笑面虎……
还在摄政王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便取消了新人拜见父母的环节。
闲来无事,木棉锦打算到花园里溜达溜达,结果一路上都有人窃窃私语。
这新娘子居然撑过了新婚夜?
撑过了新婚夜又咋样,也就多活几天罢了。
……
木棉锦耐着心思的听着这些小丫鬟们编排,只希望能听到先有用的信息,可惜这些小丫鬟们只会说些不吉利的话。
木棉锦咬咬牙,这阵法怎么这么复杂。无奈之下木棉锦转换思路,来到前厅打算找摄政王商议一番,结果却被侍卫拦在门外。
木棉锦气急败坏,这摄政王绝对有什么大病!爷我堂堂三尺男被,连玉帝都拜倒在爷的被窝里,这摄政王居然不给爷面子!信不信爷今天让他上不了床!
对啊,有病!有怪癖!可是昨天摄政王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而别人三句不离新娘子,什么这摄政王的怪癖一定是和新娘子有关的,让我想想哈。
木棉锦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什么关键联系,反而想到了卤子鹅、山鸡、兔脯、银鱼、烩鸭丝、烩鸭腰、烩鸭条、豆豉鲇鱼、锅烧鲤鱼、烀烂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儿虾、软炸里脊、软炸鸡……
“来人,上菜!”木棉锦大声一喊,这不虐待摄政王王妃么?
丫鬟摆好菜,木棉锦吃着美食,如果他能使唤丫鬟的话,为什么不能使唤太医问问摄政王的病情呢?
爷可真是个天才,玉帝都不得不佩服爷!
木棉锦心满意足的吃完饭,使唤丫鬟叫来了府上医术最好的太医前来问诊。
“太医啊,昨天我和摄政王睡了一晚,感觉身体实在是不舒服,你快帮爷……你快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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