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儿子呢?让他出来见我!”段秋阴郁地从妇人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浑身释放着一种蓄势待发的狂暴气压,让人光看着就觉得心惊胆跳,可惜眼前的这名妇人却一丁点也没受到影响,心情依旧那么愉快。
“好好好,我带你去见他。”妇人说着又伸过手去牵对方想将他带去哪里,结果这一次却被青年给无情地甩开了。
想起昨晚就是这样被她牵着鼻子走,结果自己遭遇了什么?段秋越想就越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愤怒低吼:“您让他出来,我就在这见他!”
妇人怔住,呐呐地说:“可是……你……你早晚也要去那个房间里看看的,等我不在了,就由你来供奉了。”
段秋的眉头夹得死死的,对方说的话让他越发听不懂,搞得心烦意燥,不禁让他生出了这个妇人就是个神经病的想法!
“玲姨,您是不是疯了!”段秋忍不住吼,深呼吸一下,最终决定了不想再这么跟她纠缠下去,他觉得对方就是个疯子,疯子没有逻辑性的,至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懒得去追究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马上、赶紧地走人!
“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语毕,段秋就决然离开,带着莫名的惶恐与愤怒,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妇人也没拦他,只是两眼空空地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南南啊,虽然你*了人,但有空也要回家看看妈妈,带小秋一起回来吃饭,知道吗……”
……
走到行道上时,段秋就又碰到了昨晚的那辆劳斯莱斯。
它又挡在了段秋面前,落下车窗后,里头那面无表情的司机就对段秋说:“姑爷,太太让我送您去上班。”
“姑你妹的大爷!”段秋终于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来,狠狠地瞪了司机一眼后就径自走远了,边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叫了一辆滴滴车。
那司机也没再跟上。
在路口等了五分钟,车到了,上了车后,开出了一段距离,段秋才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然后靠在了椅背上深深呼出一口气,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睛里,却有着令人琢磨不透的幽暗,当他低垂眼帘看到了左手无名指上的黑金*指时,又再次紧绷了起来,眼底迅速闪过了一丝惶恐,而意识到自己的恐惧时,他就烦躁地死死抿住了唇,像似在跟谁怄气一样。
虽然他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身体的状况还是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经历过了什么,刚才在面对玲姨时,他的情绪非常的激动,所有没法冷静地思考,现在心情平复了下来后,他就开始分析玲姨的话,其一,玲姨说,他和她的儿子成*了,不管这荒唐的事是否是真的,但他确实是睡在了那一间布置成了*房的房间里,左手无*指上还戴上了一只*戒,而这只该死的戒指,竟然……段秋试着把它脱下来却怎么也脱不下,仿佛镶嵌进了他的皮肉里似的,最终手指都被弄红了他才得以放弃。
其二,玲姨口中所说的供奉,想到了这里,段秋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猜测,这个猜测让他感到了恐惧,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最近经历过的荒诞事件,让他很容易就会联系到了那种事,而且,那个“兰兰”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过身,所以,会不会就是他猜想的那样?
这个“兰兰”,不会是只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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