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吹给我听吗?想的话,不妨再吹一首。”酆都反问着,此时景色正好,一阵风扫过,海棠花纷纷落下,树下不远处的两人,头上都顶着飘落下来的海棠花。
玉槿安听见酆都的这话,低头沉思了一小会,随即又抬头,看向海棠树,举起笛子到嘴边,又是一首。
酆都是真想不明白,要是玉槿安他不会伤害自己,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自己原因,还说什么不重要?让自己相信他,玉槿安什么也不说这让自己怎么相信他?
酆都静静的听完了这首曲子,这首不像刚刚那首一样悲凉了,后面有种枯木逢春,故人重逢的意味,音乐往往能传递出很多东西,而精通音律的人,往往可以将一些情感随着月声表达出来。
一曲毕,玉槿安收回笛子,看向酆都说:“逸轩兄,奔波几天,身体劳累,还是建议你多多休息。”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你不必挂念。”酆都回答道。
“行,如此甚好。”声音如阳春白雪,直愣愣的进入别人的心中。
第二天.
客房中的张四醒来了,其实是被饿醒的,紧接着便用力的咳嗽了几声,吸引力外面家丁的注意。房间门打开,两个家丁进来查看张四和李三的状况。
李三仍然处在昏迷之中,一旁的张四却在用力的咳嗽,像是要把自己的肺都给咳出来一般,再咳得严重一点,就能咳出血了。
两个家丁看着张四咳得这么凶,于是其中一个赶忙跑出去报告林管家,张四醒了。林管家闻声便急匆匆的赶过来查看张四的状况。
张四的床边正是他自己刚刚咳出来的血,没把握好度,咳得太凶了。
林管家一路小跑过来,额头上都是汗水,微微喘着粗气,但还是吩咐道:“去将昨天回春堂大夫开的药煎上然后端过来。”
下人得了吩咐之后,便拿好了药材去了厨房煎药,药的苦味隔着罐子都能闻到,仿佛这样也能让别人品尝到这种苦味。
在煎药的途中,林管家又吩咐了另一个家丁去三公子的院中,告诉三公子张四醒了的这件事情。毕竟他们需要知道为什么毕竟玉槿安需要知道他们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到底是谁袭击了他们,能知道那些人背后的主使就更好不过了,虽然玉槿安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不过也需要证实。但似乎也没什么好证实的,毕竟现在还在找萧逸轩的就只剩下了一个人。
不过这是明面的,暗中有没有谁说得清呢。
玉槿安走到了客房,他没有带萧逸轩一起,毕竟萧逸轩刚到这个地方,对他肯定有戒备,还是先等他放下戒备再让他接触这些人。
玉槿安他进入了房间,就看见嘴边残留着血迹的张四,张四看上去很是疲惫,整个人脸色苍白,精神状况十分不好。
什么时候问呢?现在的话,又感觉他很容易晕过去,万一这样刺激到了他,那就更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玉槿安还是决定再等几天,等到张四缓过来了再说。
药煎好了,家丁们端了上来,张四自己接过碗端着喝的。玉槿安发现张四端药的手很稳,一点也不抖,不过也没有太当一回事,毕竟脸色苍白和咳血也不能就断定他手会抖啊。
再说了,张四本来就是习武之人,手不抖这都是练武的基本要求了。再加上他练了这么多年的,天天拿着比碗不知道重多少倍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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