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来扭身便走,不料鱼洪大喝一声:“站住!你他娘的与老子玩脸色?”
不就是鱼二一条恶狗么!朱有来鄙夷地说:“我又没欠你的银子!关你何事?”
鱼洪不由分说上前便一拳,手无缚鸡之力的朱少哪经得这一拳,跌倒在大白的身旁,嘴角渗出血丝,鱼二还不依,上前踢了两脚。
这时鱼二领着几个贴身喽啰走门大门,听鱼洪语他大怒:“他奶娘的欠钱还债!天经地义!敢如此嚣张?给老子往死里打!”
鱼洪拿过一条木棒向已坐在地上的朱有劈去,这棒下去朱有来凶多吉少,哪知一道银光闪过,旋风过处飞沙走石,鱼洪高举着的手放下下来,眼瞪嘴歪的“啊啊”的说不成话。
大白见状,“呜呜”两声走到一旁,不甚明白这凡间的事,欠钱还债应是有道理,却看不惯鱼洪这种狐假虎威凶残极致之徒。
“你奶奶,姓朱的负债不还倒罢了还伤人!小的们把他绑回去吊起来!”
“鱼……鱼少,你看着的,我……没没……”
“没没伤人?难不成是老子打的!若朱家不快快还清债及时治好人,你等着上菜市口吧!奶奶的”
朱府正为朱有来失踪乱作一团,朱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责怪朱老爷:“他是被哪畜牲骗的,不是他想借银子赌的,你不依不饶的,如若出什么……鸣呜……”
家丁走进来禀报,衙门的官差来人找老爷。莫非儿子又惹出甚事来了,朱老爷忐忑不安的见了官差。
“你儿子朱有来拒还欠债,还打残鱼府的人,县衙已把朱有来投入大牢,斩头的罪!”
朱老爷双腿一转,生生跌坐地上。
这是飞来的横祸!素称精明的朱老爷也手足无措。
“朱老爷,告他!”毛利令不顾尊卑愤愤地说。
冯七公附和着说:“利令不懂事,可他言之有理,我们打不过斗不过,只有把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朱老爷苦笑着说:“你们两家告过,可有结果?只有招来更恶毒的。衙门有鱼家的人……”朱老爷愤怒缄口。
冯七公:“那是前些年,说不定衙门也讲理的官”
“七哥有所不知,鱼家唾涎我朱府家财已不是一二年了”
冯七公与毛利令陪在朱老爷身边,不识如何安慰朱老爷才好。
毛利令憋了半晌说:“朱老爷,我们拚了,说不得会遇到讲理的官!”
冯七公叹一口气说:“唉,天下乌鸦一般黑!”
哪知朱老爷蓦地站起来:“告!黑也要告!至少让更多的官知道鱼府的恶行!”说着忽然放低声说,“不论如何总是要救我儿”
衙门的呜冤鼓“咚咚”响个不休,捕头王富朝县令揖了揖笑着说:“老爷天算,朱家人终于来了”
县令一本正经地说:“人家自认有冤自然来官府呜冤”县令说着忽责备起王富,“如何又拿这么许多来银票来?这次暂且替你保管着下不为例,还未知案情,焉能收受礼金?”
“理所当然”王富作揖不止,心里却暗骂:“贪得无厌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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