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令,有人捣乱么?是什么人呀?”冯七公走了出来。
毛利令见冯七公没了刚才的苍白脸色,完全是原先的红润安祥之容,毛利令怔不安地说:“是蒙……蒙面人……”
“利令莫怕,七公是快死之人,黄土已埋到脖子了,也没甚财可劫,酒庄里的烂坛破碗不值几个铜板,拿去便罢”
毛利令心中嘀咕:人家可是要你的命,可七公被鱼府陷害毒死人,如何又没事回来了?便小心翼翼的说:“昨天鱼府冤枉七公毒死人,他们居然放了七公?”
七公惊讶道:“利令说的甚?鱼府冤枉我毒死人么?我如何不知?”
毛利令惊诧地看着冯七公,七公如何似没发生任何事一般?
这是有街坊进来,见七公依然如故,便惊讶地说:“七公惹了人命官非,竟然能轻松回来了,七公大福呦”
冯七公大惊,焉何人人皆有此说?难不成真有此事?不,若然真伤了鱼府人性命,鱼府恶毒之所岂能放过他?冯七公呵呵笑了起来:“笑一笑十年少,说些笑话好!说说没大碍,呵呵呵!”
七公是癫了!毛利令慌忙到隔壁寻朱老爷。
铁青着脸的朱老爷见守门人带毛利令匆匆走来,不耐烦的说:“是七公有事么?你先回去吧,我一时管不了许多了”
毛利令慑慑地说:“七公癫了……”
“啊……”朱老爷使劲皱着眉头:“可怜的人呦……你回去好生照顾七公,我这……唉”
朱老爷望着垂头而去的毛利令,心中生出无限愤懑,必是鱼家逼疯了冯七公,儿失踪与鱼府有关么?除了鱼府世上还有比之更恶毒的么?
果真,朱老爷的少爷朱有来正是在鱼府中。
鱼二笑容可掬的对朱有来说:“朱少爷,大哥我用此手段请你来府上,也是不得已的,大哥的女人被你藏在朱府,是人皆气不过,大哥我却不欲与你置气……”
朱有来小心翼翼地说:“鱼少爷,我们订婚已一年有余了……”
鱼二脸色骤变,半晌才笑着说:“她爹写有字据把她许配于大哥了,还能说与你有关吗?”鱼二双眼露着凶光,皮笑肉不笑的说,“没事,大哥也没逼朱少爷你,说得好还给大哥,说不好也便罢了,女人多如草,大哥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
这时鱼洪走进屋来问道:“二少,今日还去赌场么?”
“去嘛,心烦着呢,权当散心,朱少爷与我们同去吧,好玩着呢”
“鱼少爷有心了,我不懂赌钱,放我回家好吗?”
“好!有什么不好,但,如此好机会岂可放过?”
鱼二与鱼洪不由分说,笑着把朱有来连拽带推,把朱有来弄到轿子里。
县城的赌场不能与古罗圩赌场同语。几张大赌台四周围满了各色赌徒。
“大!大!大!”
“小!小!”
“大!大!大大!奶奶的!又是小!”
悲呼狅叫,赌场内吆喝声不绝,乌烟瘴气。
鱼二拽着朱有来说:“这里噪得紧,我们进雅间玩去好吗?”哪里容得朱有来说好与不好?被鱼二与鱼洪拥进了雅间赌屋……(鱼二欲对朱少耍何奸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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