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过虑了!”鱼二如此这般的说了半晌,牛大力才迟疑地说:“凭鱼府之力端了金家不在话下,为何多此一举找狗山来了?”
“查得人在金府,那老不死的横竖不肯交人,以老子的性子做了姓朱的得了,可老爷子说张扬不得”
牛大力暗骂鱼家人狠毒如斯,却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奶奶的。
鱼府,柴屋的天井,热毒的太阳把天井的苔藓晒的直冒白烟。
被捆绑着的三小姐丫鬟环香,跪在天井中,嘤嘤哭着快晕倒了过去,鱼二也不打话,举鞭子死命往环香身上招:“还不说!抽死你!三小姐为何天天去古罗圩?干什么?说!”
“我说!不要打了,我……我说,小姐说……说……那个姓毛的小二好玩,小姐只是想见他……”话未说完一头倒栽地上上。“辱没鱼家威名!哼!”鱼二瞪着恶毒的双目:“奶奶的这小王八歉命长了,敢勾引我鱼家小姐!来人!”
鱼二命几个家丁每天去古罗圩砸冯七公的酒庄,把姓毛的小二弄残!
鱼三小姐找不着环香,怒气冲冲地去环香的卧室,面前的情景吓得鱼三小姐一阵昏玄,环香全身血污的被捆着躺在地上,已然昏死过去
闻得三小姐呼救声,几个下人慌忙走来,助鱼三小姐解开绳索,把环香抬到床上。
“谁做的!谁?”鱼三小姐气急败坏的叫喊,众下人不敢做声,下人们都明白,却又不敢明白。
环香好不容易才苏醒过来,她瞅小姐坐在床沿上,忍不住泪珠夺眶而出,鱼三小姐见环香小嘴抿动,她忙凑上耳朵。
“他……他,毛……要被……被害……”
鱼三小姐大吃一惊:“快备轿!去古罗圩!”
中午时分的冯七公酒庄,营生忙不过来,冯七公正欲让毛利令歇息小会,忽听门口有几个汉子提着棒吆喝声要砸酒庄:“酒庄的酒菜毒倒我们的人,砸了!”
几个汉子进酒庄便翻台抽凳,碗碟丢地上乒乓乓碎了一地,惊得食客纷纷外逃。
冯七公涨红着脸怒道:“这般作恶不怕遭天谴吗!”
为首的壮汉翻起一双红眼:“毒翻人了你老不死的还敢骂人!去你娘的!”照冯七公的头颅就是一棒,毛利令拉开冯七公怒视着几个匪类。
“这个小王八便应是姓毛的?找的便是你!”壮汉狠狠的一棒劈在毛利令的头上。惊得毛利兰“哥”的一声全身颤栗着再说不出话,哪知毛利令竟完好无损的站着。
冯七公见匪人棒击毛利令的匪人是鱼府人,旧仇新恨汹上心来,怒声喝道“鱼家不怕遭天谴么!你等天杀的畜牲无天理!”
敢如此辱骂鱼府,这还了得!三支棒一齐劈击向冯七公,乍见一道白光闪过,仨匪人被弹出丈外远,青绿着脸全身战栗着说不出话。
另仨匪人面面相觑,举着刀棒不知是打还是逃,忽见冯七公双眼骤然发出绿色光茫,吓得匪人不由自主的下跪求饶:“大仙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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