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本来在画图,我坐在一边等他,突然,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来了。
“啊。。”刘丧痛苦地捂住了耳朵,他的耳朵本就非常敏感,更别说这巨大的雷声,降噪耳机虽然帮他减去了不少压力,但是依旧让他疼痛无比。
我也被这雷声震的晕头转向的,整个地宫的回响层层叠加,差点没把我和刘丧两个人送走。
还好,没过多久雷声就停了。我和刘丧松了口气,刘丧捂着耳朵蹲坐在地上喘气,刚刚他真的是“震耳欲聋”啊。
“刘丧,你没事吧。”
刘丧摇了摇头,道,“没事,习惯了。。”
“害,你这话说的太辛酸了吧。”这就是有过人之处就要承受常人无法忍受之痛吗?
“啧。。”刘丧苦笑了一下,他的确也习惯了这耳朵给他带来的利与弊,不过如果没有这对耳朵那么他估计也不可能走到现在,可能早就。。。
“算了,我们。。。”
刘丧摆了摆手,正想站起来继续把图画完的时候,耳朵里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那个声音和最开始他和偶像遇到还要大还要密集。
我只看到刘丧动作一顿,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然后焦急地拉着我爬上了一个高处的石壁缝隙里躲着。
“怎么了?”
我小声地问。
“嘘,”刘丧对我指了指脚下,我轻轻地探出头去看,好家伙,下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些什么啊。
有长着手指样的贝壳,有画些诡异面容的纸人俑,如同浪潮一般绵绵不断地从通道涌出来,一眼看去,根本看不到尽头。
这副场景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如果让密集恐惧症的人来估计当场就会死亡吧。
我把头缩回来,两个人只能选择按兵不动,不然被发现了肯定得被那些诡异的东西撕的渣子都不剩。
突然,我们的头顶传来诡异的笑声,我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刘丧就被什么突然拉走了,我赶紧抱住了刘丧的腰一起被拉了上去,
那个东西速度很快,力气很大,我和刘丧两个人被它拖行在狭窄的通道里。
这样下去不行,我咬了咬牙,伸出手摸到了尖锐的石块,借助它拖行的力道那么一划,疼的我想骂娘。鲜血流出来了,我猛地往刘丧肩膀上那只手一按,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嚎叫,它松手了。
我喘着粗气倒在刘丧身上,本来虚弱的身体在这一段激烈的活动下更是难受,又加上受伤失血,现在我整个人都是晕的。视线逐渐模糊,我只听到刘丧焦急喊我名字的声音,然后下一秒我就陷入了黑暗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黑暗里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木板上,耳边传来打斗的声音,我努力地撑起身子才看到,是吴邪他们!
无数的人手贝和人俑围住了我们,吴邪、胖子、刘丧还有小哥都在和不断涌来的人手贝人俑们打斗,而我被他们保护在了中间。
“吴邪!”
有个人俑拉住了吴邪的脚,一把把他拽倒了,我赶紧冲过去一脚踹开了那人俑。
吴邪喘着粗气爬起来把我护到了身后,然后把我护到身后道,“躲在我后面,别出来!”
我躲在吴邪背后,打量他的模样,他和以前一样,岁月在他脸上居然没留下什么痕迹。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的身体太虚弱了,根本没法帮他们,保护好自己就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了。
“上铁链!”
人俑人手贝太多了,我们一行人砍掉了头顶上的大钟爬上了悬吊着的铁链。
我被吴邪紧紧地揽在怀里,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这让我有些不太自在地扭动了一下。
“别动!”
吴邪发觉了我的动作,手臂用的力气更大了。
胖子吊在边上,看到我显得格外开心,话也多了起来,
“害,小彐妹子,我就说你不会死的,就像以前那几次,你都回来了。害,你是不知道啊原来你死的时候,天真那个。。。”
“胖子!”吴邪呵斥一声,他不想也不敢再提起当年的事情。
胖子一脸悻悻地闭上了嘴,得,他又不小心触碰到了天真的痛处。
当年看着我在他们面前死去,大家都很悲痛,尤其是他们几个,天真张日山,啧啧啧,那一次,天真他们硬是不眠不休地追击汪家残余势力,可惜再怎么算账那人也回不来了。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小彐妹子很可能没死,就像当年一样,死去的以后会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点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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