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许瑜洲轻轻幽幽地摇着扇子缓缓地走出来,桃花眼微挑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小道士。我还想着继续看出好戏呢?”
宴姝嘴上得不饶人,道:“你还想着看好戏?你知不知道我都差点误以为你真的欺骗了我……”
…………
早在宴姝随着追踪符跟着它到了醉云居,就知道许瑜洲无事,至少是没有生命安全,如果有生命安全,追踪符便会就此自毁来提示宴姝。
在宴姝站在离醉云居不远处时,醉云居那间二楼的雅间开了一条缝,她看见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悠悠地开了窗,直到露出了许瑜洲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他带着笑意,朝她打招呼,顺便将追踪符抓到了。
在追踪符上重新写了字,又施法让追踪符朝着宴姝的方向飞来。
宴姝心中愤愤:搞了半天我这么担心他,原来他法术这么强啊!!我丢,这厮骗了我这么久!
追踪符的字上写着: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宴姝算是明白了许瑜洲的意思,朝他回了个眼神便朝着陈府去了。
…………
林婉儿似乎不敢置信,毕竟她记得她将许瑜洲打昏,用锁链重重囚在了地下室,以此作为威胁宴姝的筹码,可如今他竟然好好地站在她面前!
许瑜洲缓缓地踱步到陈如清的面前,笑着从袖中掏出了那瓶香水,道:“这便是失踪的少女了!陈如清,你闻闻看是不是你经常在林婉儿身上闻到的……”
陈如清连连后退,倒是陈老太拿起拐杖狠狠地打了陈如清的腿部,让陈如清踉跄地向前了几步,哼哼道:“孽子,快看看!”
陈如清脸色苍白地哆哆嗦嗦地接过了香水瓶,打开闻了闻,“是……是的。”
话锋一转,只盯着许瑜洲,“你……你就是之前那个许家的长子,许瑜洲?”
“在下许家长子,许瑜洲。”许瑜洲作辑礼,转身就边摇着扇子,边目光瞥了一眼地上的林婉儿。
“林婉儿与醉云居的白骨精串通一气,杀害了镇上无辜的少女,将她们炼成了香水,而脸皮卖给了白骨精。醉云居的地下室就是这一切都证据,请大人明查。”
陈如清甩了甩袖子,底气有些不足,道:“林婉儿这妖妇,竟是如此面目……快来人去醉云居的地下室看看……”
林婉儿仍在娇呼哀求,泪珠如串掉落,道:“陈郎,你要相信我啊……我是被冤枉的……”
“哼,妖妇,还在狡辩……道士快抓住她!”
“陈郎……陈郎……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为什么要相信外人之言?”林婉儿似乎放弃了挣扎,目光如淬了毒似的,死死地直盯着宴姝。
许瑜洲走过来站到了宴姝的面前,挡住了林婉儿的目光,宴姝摸不着头脑觉得许瑜洲发神精了挡在她面前,她啥都看不见了!
哼,这人就是怕她出风头!
“小姐。”丫鬟欢儿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使出法术想要攻击宴姝。
许瑜洲一掌拍飞了欢儿,欢儿飞到地上,连连吐了好几口血,如泣着喊了几声“小姐。”便化成了一只兔子精再不动弹了。
“宴姝,我和你势不两立!”林婉儿眼睛发红,尝试想要解开符文索,符文索发出金光,囚禁更加紧了,正当她将要冲破宴姝加强过一遍的符文索时……
宴姝快速推开许瑜洲,从袖子飞出无数张黄符,以血开光,她快速写下繁杂晦涩的咒文。
黄符化成诡秘阵,以奇异的阵层层困住了林婉儿。黄符一直在绕着林婉儿周围有规律地转,阵形变化多端诡异难测,同时发着刺眼的金光……
这就是宴姝学的最高阶阵符。
黄符形成了厚厚的一堵墙,将林婉儿彻底的囚在了其中,最后宴姝快速施法,全部的黄符又化成了利剑刺向林婉儿,穿过她的身体,林婉儿的腹中流出了深红的血……
符文索被宴姝收了回去,而林婉儿嘴角流出了血,她却还咧着嘴角笑着流泪,那是一种的悲凉的无力的笑。
“陈郎,你所说爱我之言,也不过如此……也好也好,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既然你要这么绝情,我就告诉你最后一个秘密……咳咳……你知道当初你最爱的玉莹是怎么死的吗……哈哈哈哈,她是被我一刀一刀千刀万剐后抛尸在了后山……她的怀中可是还有你的孩子呢……”林婉儿吐了口血,惨笑,笑得越来越大声……
陈如清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悲愤交加之际,夺过旁边挂在客厅的剑,直直朝林婉儿捅去,血从她的腹中的越流越多……
“妒妇!!!”
林婉儿死时仍然睁着眼,只是没了呼吸。
“是我,我害了玉莹……是我害死了玉莹……”陈如清踉跄地跪在了地上,发丝散乱,目光涣散,剑掉在了地上……
宴姝看了看许瑜洲,觉得这一切终于快要结束了。
默白之光与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