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叔:你个小兔崽子,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程溪来(cao四声!扔完了……)
石头已经丢完了,程溪来赶紧冲向洞口,他从小在山里胡跑,身体灵活矫健矫健,一开启跃了三四米,几步便就冲到了洞口,拉起白元歌栽进洞里
葛大叔却杵在洞口没有跑进去,眼里满是恐惧
葛大叔:这出土蜈蚣不是一种山形的吗?怎么会从一只石头里面出来?
葛大叔嘀咕的时间,程溪来和白元歌两人跑了数百米了
两人受了不小惊恐,冲进洞里可能不是一件好事,但未必又不是件好事
眼前为了逃命,生死之间,只能堵一把了
两人已经跑的很累了,瞧见后头也没什么动静,便停一下休息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葛大叔没有追进来
洞里几乎没什么光线,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紧接着,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浓浓的臭味
白元歌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已是发白,一连咳嗽了几下
程溪来对不起啊元歌,我不该这么盲目,让你也进来受罪
白元歌:没事,我没有大碍,这种情况你也是没办法啊
程溪来把身上带着的火折子点着,这漆黑的洞里才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照亮着周围一小圈的地方
顺着火光可以看到这周围地上满满都是动物的粪便,怪不得臭气熏天,至于是什么动物的粪便,也无从可知
洞内传来嗡嗡嗡的阵阵风声,火折子毕竟有限,程溪来只好将火折子收上,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两人靠着坐在一起
突然一双有力的双手牢牢地抓在他的胳膊上,程溪来一惊,扭头一看,白元歌的眼睛已经通红
不是那种哭出来的红血丝,是整个眼珠像是被血染成的红色
眼神诡异,瞳孔锁定在程溪来的身上,直愣愣盯着他看
纤细的手指死掐着他,长指甲手划破了程溪来的皮肤
程溪来白元歌!白元歌!
程溪来你这是要干嘛?
白元歌像是已经换了个人,上下牙蠕动磨蹭着,像之前那个巫婆一样,咬牙切齿
白元歌:谁让你把我丢到水里淹死的啊?
白元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她猛地一下张开嘴巴向程溪来的脖子上咬去
程溪来嘶啊…白元歌!白元歌!你到底怎么了?!我是程溪来
程溪来双手用力挣扎着,却感觉到力量完全无法摆脱,而且整个血液源源不断顺着血管流进叶白元歌的嘴里去了
白元歌完全把他当做敌人,已是迷失了心智了
突然他感觉到胸口有一丝凉气,一股舒缓的力量传动经络处,左手居然可以动弹了,赶紧将胸前的玉尺抓在手里,整个人才完全有了力气,一把将白元歌推开了
白元歌红色的眼睛露出狠厉的凶光,死死地盯着程溪来,质问着程溪来
白元歌:爹啊,你为什么要把我丢掉啊?
声音充满着怨恨,说完又发出“嘤嘤”的声音,就像小孩子一样
他试探着问
程溪来你叫什么名字啊?
程溪来不敢大意,将玉尺握在手中,另一手压住脖子上的伤口
此刻已经确认白元歌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眯上眼睛快速一瞥,这不经意的一瞥,乃是堪与观气之法的精髓所在
诸气正眼视之是绝然看不到的,包括老风水师也是一样,所以堪与不传之法就是这么随意一瞥,能看到什么,视个人功力而无定论
即使是普通人,以眼角的余光随意一瞥,也能够看到一些平时正眼所看不见的东西,包括一些脏东西
程溪来只是偶尔随父亲一起,从未认真地修炼过
害,真的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再一瞥什么都没看到,白元歌身上的气息好像就是从她自身散发出来的……
白元歌: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我一出生就被人丢了……
白元歌此时情绪激动,吼叫着,双手痛苦的狂拍自己的脑袋,表情悲痛难忍
趁机程溪来随即往后一跃,转身朝山洞的深处跑去了,江西一带不少山洞深不见底
程溪来一直在担忧,葛大叔迟迟没有追进来,莫非他早就知道这洞里有危险,而他们两个还是贸然给冲进来了……
程溪来是万万不可能把白元歌一个人留在洞里,眼看现在这情况,他硬着头皮追上去,边走边喊白元歌的名字
洞里还是漆黑一片,行动起来很不便
不过这手尺此刻又发出蓝蓝的微光,借着这弱光他才勉强能够认得路
就算如此,程溪来还是摔跤了好几次,肩头上的伤口痛跟着有些撕裂,疼痛感一点一点增加……
血……
程溪来又一次倒在地上,却看到地上滩着鲜血,他用手沾起一些鲜红,放在鼻子上一闻,却不是人血的味道
难道是白元歌杀死了什么东西啊留下鲜血?
到底是什么东西被杀了……
而且白元歌怎么会在一转眼之中就被附身变了性子……
这件事情他爹都没有瞧出来,难道是那本书的原因吗?这本书能否帮助他?
不妨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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