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哆嗦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大厅里面的人一看到是这俩,慌忙行礼过后匆匆找借口离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嬴筱和嬴政要搞事,还在那里碍眼呢。
里面的人匆匆结了帐离开后,嬴筱的人和嬴政的暗卫就暗中把控了整个酒楼,确保里面的事情不会被传出去。
嬴政、:听说,你是寡人的假父啊?
龙套:大王误会,误会啊,一切全是我酒后胡言呐
嫪毐看到嬴政眉眼阴鸷,脸上犹如看死人一样的目光,让嫪毐浑身一抖,仿佛下一步就会被五马分尸。
嬴政、:是吗?那是不是寡人不出现你还预备把这店砸了?
龙套:不敢不敢
嬴政、:不敢?寡人看你分明就是以下犯上!来人,嫪毐不敬寡人与武安君,肆意闹事破坏他人财物,杖五十,刺配!
这个惩罚已经算轻的了,毕竟冒犯秦王的罪责,可是以砍头起步的,不过五十棍子下去,嫪毐也得残了,又被刺配,估计半路就得没了。
嫪毐整个人如遭雷击,被侍从拖下去的时候才晓得挣扎。
龙套:唔唔,我是长信侯,是太后的……唔唔……你们不能那么对我!
嬴筱:看什么看,还不给孤把他嘴堵了拉下去,免得那些污秽落入耳朵里!
龙套:喏
那些人听见,直接暴力地堵住嫪毐的嘴巴,把他脱了下去,当众行刑,整个过程嘴巴都是被堵着的,叫都叫不出来。赵姬在嫪毐呗打了一半的时候才赶来,等她制止的时候已经打了四十棍了,奈何太后以死相逼,侍从只好作罢,任由赵姬把打的半死的嫪毐带回了甘泉宫。
这场闹剧结束以后,嬴筱有些歉疚,她是真没想到嫪毐这货也在,要是知道肯定不让嬴政来了,罢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尽力补偿吧。
嬴筱:政儿,别生气了
嬴筱:随我一起去作坊看看吧,那里有我给你的礼物,可以帮你招揽天下贤才于咸阳
嬴政、:好
毕竟嫪毐只是一个宦官,哪里比得上和自己同甘共苦,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亲姊姊,嬴政舒缓了心情,不想让嫪毐影响到自己。
看到书坊井井有条的样子,嬴政心里大为惊奇,看着洁白如雪薄如蝉翼一样的纸张集合在一起由印章排版形成了一本书,一本小小的书蕴含的字比他一整个桌子上面的公文还要躲上数倍。
嬴政、:阿姊,这是?
身为秦王,嬴政自然可以看出这些东西所蕴含的无穷力量,它可以帮他笼络贤才,亦可化作他手中一把锋利的剑刺向六国的心脏。
嬴筱:此物名为纸,那些小铅块合在一起不断排版可以变成不同的书籍
嬴政、:那此物造价几何?
嬴筱:不过书皮草根,精细的也不过多几味料而已,不是什么名贵的
嬴政又跟着嬴筱穿过层层走廊来到作坊的另一个车间,是活字印刷的车间,这里才是书籍的出处,是学子的命脉。
嬴政看着宫人捧过来的薄如蝉翼却记满了字还有一些图画的纸,看着上面醒目的大字“咸阳日报”,又看看下面,第一版的就是一篇政论,一看底下的署名是一名叫李斯的作坊员工写的,顿时觉得十分新奇。看见嬴政看着自己,嬴筱有些不好意思。
嬴筱:这些是给秦国的,这里的“时政要闻”是针对六国的
这里她当主编,请的李斯排版,还有淳于越,他俩的政论就占了二分之一,这些她打算夹在货物里送到六国。
不过她有些推举李斯,便叫人把李斯的政论加大一版,这样一来儒家弟子肯定要寻着过来,谢谢李斯替她抗住了炮火,她一定会在她弟面前推荐他的。李斯也知道嬴筱的用意,他和她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文章可以流芳百世呢?
果然这些报纸流向六国的时候,六国都十分震惊这样薄薄的一张像布一样大东西居然可以记下那么多东西,而且很是方便不由得大为震惊。
贵族深感惊慌,不过那些各家弟子可不管这些,一看到报纸肺都要气炸了。
“这个相里墨怎么回事,在咸阳还要叫儒家和法家那群货色压我们墨家一头!”
“气煞老夫,这相里墨不会做事就滚,让我来,老夫必定叫儒家头也不抬!”
“李斯你个老杀才,你凭什么这么乱说?”
“你们法家纯粹是胡说八道!看老夫不到咸阳把李斯小儿痛打一顿!”
“这个淳于越怎么搞的?怎么让我儒家被墨家压一头?”
“是啊夫子,此时绝对不能忍!淳于越和李斯实在是太丢您的脸了”
“诶?这个农家弟子提的不错?代田法,稻田养鱼,不错不错”
“什么?那篇农家实事是秦国女公子写的?莫非她还是我农家弟子?”
这时候的书生可都是通君子六艺的,一身的腱子肉,擅长以“德”服人,一看这篇辛辣的政论,顿时气得不行,纷纷收拾行李来咸阳,是比要压儒家法家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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