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我住这道观已有些时日了。每天做着相同的事,找上门的鬼怪不在少数,胆子倒是练大了却依旧手无缚鸡之力,我曾多次向师父请教却次次被拒之门外,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
闲云双手背在身后,走到我面前。
闲云:十八啊,你随我来。
师父领我到他房间的木桌前。
闲云摊开双手,明晃晃的符躺在那,他把符放在桌上,随后又从衣服内衬掏出了一支毛笔,一叠厚厚的新符。
霜生师…师父…你
闲云:嘘,你看着我画。
闲云经常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此时却露出难得的认真严肃。很快,一张定身符就画好了。
闲云:你就在这画,不画好不能睡,什么时候让自己满意了就来找我
屋子内只剩我一人,握着毛笔不知如何下手,一笔而下,墨晕染开,湿了符纸。
看着桌边一张张画毁的符以及快燃尽的蜡烛,心有点累。
抬头看向窗外,深呼吸,再次拿起毛笔,沾了沾师父端来的黑水,这一笔行云流水,一画即成。
兴奋的捧起符纸,在烛光下它仿佛闪着金光。抹了把汗水,又照着这张多画了一叠,塞进内衬,起身。
霜生师父!师…
我冲进厅堂急着向师父讨要表扬。
师父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中年,稀疏的头发无不述说着他近期的忧虑,闲云正摆着个架子,抬手,微抿口茶,放下。
闲云:这事儿是你自作自受,我不接,你请回吧
师父对面那个男人一听师父这么说,直接急了,用快哭的表情说道“闲云大师,求求你帮帮我,那小脏东西要杀了我,要杀了我的孩子!,只有你能帮我了!你放心,钱的问题,你来定。”
闲云听到钱时眼中的光一闪而过。
闲云:咳咳
闲云把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两下
片刻
闲云:这样吧,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十万,我和我徒弟陪你去看看,如何?
听到这,那个秃顶油头男人终于注意到诺大的厅堂还有第三个人,看了我一眼,转头对师父说
“大师啊,你这徒弟看着也才十七十八岁,一个黄毛丫头能行吗……”
这一说可不得了了,闲云冷哼一声
闲云:我徒弟可用不着你来多嘴,这黄毛丫头可比你有用多了!若是瞧不上我师徒俩,便另请高明吧。
说罢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别别别,那闲云大师我就回去等你们了,一定要来啊。”那个男人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像是早就准备好一样,塞在我手里。
等他走后,师父朝地上嘬了口
闲云:丫的,十万要少了,龟娃子
论师父的话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那个中年男人叫唐晓,是我们这个小地方不多的有钱人,五十多岁的人私生活依旧混乱,五年前和外头的女人生了个私生子,被家里那位知道了肯定得闹啊,前天他心一狠把那刚五岁的孩子溺死了,昨晚梦见那可怜的娃儿来找他索命,听师父说,唐晓被那孩子吓得湿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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