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宿舍都已经歇了灯,贾思文还在大喊大叫:“你倒是上啊!!射手!我操你大爷!”。
宋靖月忍无可忍探出头道:“贾思文,我才要操你大爷,你能不能闭着嘴,”,宋靖月本来睡觉就有起床气,最烦睡觉的时候有人打扰,现在顶着睡乱的头发,怒目而视,林宛听声露出个脑袋看了看,不敢说话,看着火药味十足的两人,担心吵起来。
果然,本来游戏得心烦的贾思文转头把一脸火气向这边扫过来,看着宋靖月道:“你在教我做人?”。
宋靖月丝毫不惧:“别以为谁就怕了你,反正,我睡觉的时候最好没人,打!扰!我!”宋靖月一字一句的向贾思文警告。
贾思文不以为然的狠狠剜了她一眼:“那么喜欢睡觉,早死三年,头都给你睡烂,”
宋靖月:“你这个杂碎”
贾思文:“你有娘生没娘养”
宋靖月捏着拳头已经准备冲下来,她还没下床,啪的一声,一本书已经砸到了贾思文的头上,转头看去原来是一直没吭声的安若夏。
她知道宋靖月小时候是奶奶带,长大了也一个人租房子读书,爸爸妈妈在外打工,连每年生日都是宋靖月一个人过,本来她就对父母有怨言,最听不得人家说她有娘生没娘养。
刚才没吭声的安若夏听不下去了,白天贾思文戏弄她,她觉得没必要真杠起来,但是,她不惹事,不代表怕事。
此时宋靖月和安若夏一起气势汹汹的下了床,宋靖月反手提了扫帚,安若夏手里拿了个衣架。
贾思文眼里闪过一秒慌张,立即就消失了,顺手拿起了一个电蚊拍,宋靖月已经一脚踢过来,贾思文灵活一躲,腰上又被安若夏狠狠的衣架抽了一下,眼里一狠,电蚊拍就哐当一下砸在宋靖月头上,贾思文架打得多一个回旋一拳打在安若夏的脸上,安若夏挥动拳头贾思文脸上就是三拳,眼睛剧烈疼痛,一个横扫安若夏被拌倒重重摔在地上,宋靖月举起扫帚狠狠的打在贾思文身上……,
见三个人已经扭打在一起,林宛悄悄溜出了宿舍,一会儿就找来了宿管阿姨,老阿姨一脚踢开了门,看三人披头散发的打作一团,震耳欲聋的嗓门,喝止住了她们的动作,批评了一顿就上报了班主任
第二天早上上课,班主任就臭着个脸走进来,又是战略性的一阵冷寂,然后把书往桌上一扔怒道:“昨晚打架的人给我站上来”,全班不约而同的看着她们三个,虽然同学们不知道这件事,但是看她们脸肿眼黑的想不猜出都难。
安若夏的脸还有一条血痕,头昏昏沉沉的,宋靖月半边脸都肿了,走起路一条腿一瘸一瘸的,贾思文全身酸痛,一只手活动都费劲,两个眼睛被安若夏的几拳打成熊猫眼,肿着个眼皮,两个脸上也肿得像塞了两团棉花。
三人走到讲台上。班主任对着下面的林宛说道:“你说,她们谁先动的手?”。
林宛左顾右盼,颤颤巍巍站起来,看着台上的三人,她谁都惹不起,只是弱弱的说:“我,我不知道,我当时睡着了,然后,然后我醒的时候已经打,打起来了”。
班主任没得到答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道:“坐下”
班主任一通痛骂后指着贾思文道:“特别是你,事风不正,打架斗殴,不思悔改,这次打架你的过错最大,你看看你的行事为人,一定是你欺负的人家”
贾思文肿着脸心里好生冤枉啊,明明是她们俩先动的手,还是两个打她一个,而且现在的情况有只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明明她伤得最重。
脸肿成包子也不影响她抬杠鼓鼓哝哝的道:“关你屁事,要你管,子不教父之过,现在说我,早点怎么不管教好一点,我事风不正还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呗,有个混账东西的老爹”。
脸肿得说话也嘟嘟囔囔,但是班主任还是听清楚了她的话,班主任虽然很气,但是听了居然没有再破口大骂,生气的瞪了她们三个几分钟,过去打开水杯喝了口水,道:“你们三个,抱一起,抱一节课”。
“啊?”,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啊出声,连下面的同学也一脸不可置信,班主任怎么想这么个惩罚法子,不是应该处分或者开除什么的嘛!
“啊什么,没听清楚吗?不抱就给我请家长,处分,交给学校处置开除”
安若夏和宋靖月一听,不行,万万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她们在学校打架了,这比什么惩罚都可怕。
安若夏和宋靖月作势要抱,贾思文转头就要走,还没迈出步子就被安若夏和宋靖月一人拉住一只手把她拽了过去,紧紧把她抱在一起,贾思文挣扎了两下,心里想了想某些原因,还是怕妈妈知道,如果真让妈妈知道她打架,又刚上大学就被开除,那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就没在动了。这姿势看得同学们一阵哄堂大笑。班主任一眼瞪去,顿时又鸦雀无声。
抱在一起的三人极度不自在,贾思文把脸撇到一边,不想看见她们,宋靖月近距离的看着贾思文的熊猫眼和肿眼皮和肿成包子的脸滑稽极了,忍不住的想笑,使劲咬着嘴唇防止自己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们就这样在讲台上抱了一整节课,班主任讲着他的课,同学们想笑又不敢,憋得很难受,只能好好盯着黑板,不再去看那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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