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幺沉默了,他是干了什么事儿才会让何翎觉得他像是有儿子的人。
何翎见江幺不说话,当然知道自己猜错了,并且还想到了原因:“不对,你年纪也跟我差不多,哪来的儿子?”
江幺以为何翎要猜出自己的身份了,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江幺是矛盾的,他既不想让何翎知道,但又想要何翎知道。
江幺:“果然聪明,所以……”
何翎:“所以那是你弟弟对不对?”
江幺:“我特么草了!”
江幺把娃娃朝何翎身上丢去,那一刻,江幺心里特别想骂娘。
何翎一脸懵,他拿起娃娃,问道:“难道不是么?”
江幺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无奈地笑了笑,道:“是,那是我弟弟。可爱吧?”
何翎心说一点都不可爱,笑起来都快要把我魂吓没了。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江幺去了餐桌前吃晚饭,跟他一起的还有那几个仅存的幸存者,有小孩,有还在读书的学生,也有地痞流氓。
江幺让何翎坐在床上别去吃饭,可自己却在外面吃得甚是欢乐。而且江幺发现,血水只是在卧房的地板上才有,外面客厅的地板上除了下午那些人起内讧打架留下的血迹,别的也没什么了。
何翎坐在床上,跟娃娃吐槽着江幺:“叫我别去吃,自己倒是吃得开心。卧房里的何翎其实离餐桌前的江幺还是有点距离的,但是江幺一边吃饭一边还能听见何翎的吐槽。
江幺笑了,吃完饭后他回到了卧房,直接躺在了何翎身边:“怎么?趁我吃饭吐槽我?”
何翎也不知道江幺是怎么知道的,他有意避开了话题:“你别躺床上,你身上脏。你……你躺我身边我不适应。”
江幺笑了,听了何翎的话,江幺非但没有下床,反而离何翎离得更近了,最后索性脱了鞋,直接把腿搁在了何翎的腿上。
何翎下意识地想要躲,江幺见状,立即把人圈在了怀里,凑在何翎耳边柔声道:“我都拿碰过丧尸的手捂过你嘴巴了,躺一张床上又算得了的什么?又没让你跟死尸躺一张床上,我有那么可怕?”
被江幺这么一说,何翎一下子便回想起了下午的情景。何翎现在一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恨不得立即跑去把自己的嘴巴洗洗干净。
何翎没什么洁癖,但是这也不代表他不介意江幺拿碰过丧尸的手捂他的嘴。
何翎的耳朵红了,他想要推开江幺,结果江幺越抱越紧,还威胁何翎,道:“我这手可还没洗过,你再动信不信我再捂一次你的嘴?”
何翎一听,瞬间就安分了下来。
房门被砸烂了,众人在餐桌上狼吞虎咽,自然也是注意不到卧房里的动静。再者说,以江幺的厚脸皮,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该说的骚话他也能一句不少,该撩的人也一次都不会少。
“不适应的话可以慢慢学着适应,不过你嫌我脏——你一个两天没洗澡的人有脸嫌弃我脏?我好歹还洗了一次澡吧?”江幺松开了何翎,装作很委屈的样子,“你居然嫌弃我脏?呵,男人,你马上就要失去我了。”
江幺准备下床,结果正巧看见一只干枯黝黑的手拿走了他那一双鞋。江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迅速地缩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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