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音垂眸将铁链戴好,又跪下来将钥匙双手奉给墨渐,沉重的铁链很快就在双手手腕上磨出了红痕,墨渐接过钥匙,看着少女依旧单薄的衣衫叹了口气:“去尚服局领一套冬衣,过了午时去后花园,新引进了一批曼萝,花匠没有经验,怕是种不好。
"
见少女俯身,墨渐便转身回去。风音撑着地站起身,想着父亲的话,父亲的意思是.自己暂时可以不用回水牢了吗?领冬衣.是要给自己穿的吗?可盾堂的规矩一向是暗主不能穿冬衣.
想不明白,却也不敢耽搁。风音向尚服局走去,其实她宁肯冻死也不愿意到这尚服局来受习难,这尚服局的司服是罗家推举上来的,一向眼高于顶,寻常暗卫来此都要受上半日刁难,何况她如今这样尴尬的身份。
罗家 她突然想起,罗家的小少爷,似乎就是被流窜的魔族偷了去炼成了愧個
站在尚服局门前,长叹口气,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果然在运气不好的时候,喝口凉水都会塞牙。
司服罗云正在尚服局中安坐喝茶,听闻有人报暗主来了,冷笑一声摔了茶盖,大步迎了出去。
“呦,暗主贵步临贱地,不知有何指教?”风音刚迈进门便听闻了这一嗓子,心下厌烦,却依旧躬身行了礼--司服的品阶是比她高许多的,用手指划出火光:“奉君上令,来领冬衣。
罗云却蹙眉:“暗主进了我这尚服局,却又不肯开口,可是瞧不起我们啊?”
风音知他有意找茬,无奈她此时确实说不出话来,便听那罗云又大笑道:“听说,暗主在颍川被君上灌了哑药?怎么,堂堂魔尊找什么乐子不好玩,偏要到天界来当奴才?莫不是天生的贱骨头,就好这一口?
“这倒是好说,我们尚服局这点小事还是能够成全暗主的。
罗云招呼手下:“去,到马既里取两根鞭子过来,咱们好生伺候暗主。
想来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好生为难自己一番,风音叹气,自己以墨家铁奴的身份被带回来,此时若是惹出事端来,只怕父亲在朝堂上会更加艰难。
她咬牙将口中藏的一颗回魂丹嚼碎咽下,调动内息催化了药力。
今日只怕会很难过去,可这才紧紧是个开始。
天界,与魔界有血海深仇的,可不止罗家家。
马鞭虽不如金丝鞭那般狠厉,却也是皮革所制,这些人全力落鞭,一下便是一道血痕。
罗云冷眼看风音站在庭中一动不动,突然喝道:“跪下!”
垂头的少女猛地抬起头来,盯着罗云冷冷地笑了一下,带着明显的不屑和嘲讽。
罗云被那冰冷的目光看的几乎要发抖,继而便是怒不可過:“暗主想清楚了,你若跪下求饶,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明亮的火焰在空中闪过:“我奉命而来,司服莫要耽搁了君上的事情。
“耽搁了君上的事,是暗主无用,与我何干?”罗云冷哼一声,悠悠然坐回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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