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雪贵君又施一礼:“雪此次前来,正是代尊主致歉之意,若非尊主等闲脱不开身,她必要亲自前来的。
墨澣并未与他纠缠,见他服软,便抬手道:“贵君请入席吧,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风音在殿外直等到雪贵君入了席方才松了口气,魔族并未提前送拜帖,她事先亦无准备,生怕哪里出了纰漏,如今看来,倒是切都好。
她嘱咐了一个暗卫几句,转身向后殿走去。
阖宫的人都在前殿忙活,后殿里倒是有些冷清。
风音径直走进墨澣的寝殿,在他常坐的那套桌椅前跪下身来,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双手呈上,对着桌椅俯拜:“属下恭祝帝君,生辰大喜,和乐康宁。
然后她起身,将那木盒放在桌上,躬身退了出去。
就仿似那清冷帝君始终坐在那里受她贺拜般,一丝不苟。
她只光明正大地给父亲祝过一次寿,寿礼尚未及拿出来,便被父亲着人打出了殿,说生辰之日,不想见晦气之人。
她便再不敢在这日进前殿。
正要走,却见一个花花绿绿的仙君从树上跳下来拦住她,挑眉轻笑:“小阿音,许久未见了。
是墨澣的挚友,南荒的若景神君,无论墨瀚待风音如何,他倒是一如既往地与风音极亲近的。
“若景神君。”风音躬身一礼,笑问:“您怎么逛到这来了?”
若景一把楼住风音肩膀,拍了拍,依旧略手得很,遂松开手:“又瘦了?前殿各路仙君在祝寿,我的寿礼送完了,无趣得很,想着你怕是又要来后殿偷偷送礼,便来堵你。
风音苦笑一下,垂眸不语。
“小阿音,前些日子我酿了些梅子酒,还晒了些腊肉,过几日我便邀君上带你到我那去,好生给你补补。
与若景匆匆叙了几句,约定了过些日子定要到南荒去一趟,风音又匆匆回前殿,今年终归与以往不同,魔族不请自到,只怕会生事端。
魔族倒未生出什么事来,她倒是在那殿门在见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个曾经给她送过衣药的小暗卫,顾川。他正跪在宫门外,面色惨白,汗水顺着脸频滑落,在地上已经聚成了一小块水洼。
风音皱眉,父亲从不会在寿辰之日责罚除她之外的下人,他为何会跪在这?
便抬手叫来一个暗卫,问:“那个,顾川,为何跪在那?”
那暗卫躬身答:“暗主有所不知,顾川前些日子被吴峰将军要了过去,听闻在吴府动辄得咎,今日怕也是被吴将军罚在这的。
皱眉,:“上次见他,他说被君上调去别处了,怎么又进了吴府? "
那暗卫踌踏片刻,道:“顾川被君上从刑房调去内殿值守,瞧见了吴将军密报您行踪给君上的信,听闻那信上写了您许多坏话,第二日吴将军下朝时便被法阵伤了腿,君上查出是顾川偷偷布下,还未及罚他,吴将军便递折子上来要走了他,只说是让他去吴府将功折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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