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云歌还是和刘弗陵在一起了,可惜的是在云笙遇到他们的时候,刘弗陵已经中毒了……
而在遇见云歌之前,云笙一直和孟珏在一起,云笙知道孟珏并非贪图权力之人,只因他心中有执念,他无法轻易放下,所以云笙支持他去做他想做的事,只有一点云笙希望他能做到,那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受伤……
云笙在这期间一直住在云歌以前住的地方和刘病已许平君做了邻居,云笙看着许平君已经生下了孩子,因为喜欢孩子,所以云笙每天都去逗弄他,觉得他甚是可爱。
“平君,虎儿呢?”云笙走进许平君家里就首先问他们的孩子。
“云笙,你来了,虎儿被他爹带出去逛街了,应该快回来了,你先坐会儿吧,我弄完就出来。”许平君在里面回答道。
“好。”云笙闲来无事便坐了下来等着可爱的孩子回来。
不多时,刘病已就回来了,“虎儿,有没有想笙姨啊?”云笙虽然知道这么小的孩子不会说话,但是还是问了,果然女人遇到可爱的事物都会丧失理智。
“他还小呢!怎么可能回答你!”刘病已直接打破了云笙的幻想。
“要你管,尽说什么大实话,着实讨厌。”云笙毫不留情的回嘴。
“得得……是我的错,请云大小姐原谅我可好?”刘病已装作求饶的样子。
“那本小姐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了。”云笙没有告诉他们她姓霍,只是不想徒增祸端。
刚好许平君出来了,看着云笙两人在笑,便问:“你们笑什么呢?”
“没什么……”刘病已在云笙的眼神‘威逼’下,没有说出刚才的事,正当大家都在逗弄虎儿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刘病已去开门,结果一直没有动静,让云笙有些疑惑,便走了过去,一看原来是云歌,还有云歌的‘他’……
“进来吧。”云笙看刘病已没有说话,就先开口了,云歌一看是自家姐姐开口了,没有说什么,只是跟着云笙进去了,刘弗陵也跟进去了,刘病已愣了一下,最后也跟进去了,许平君被刘病已叫回了屋子里。
四个人进到了云笙住的屋子里,一片寂静。
“玩够了?准备什么时候回去?”云笙开口打破了宁静。
“姐姐我……”云歌纠结的看着云笙。
“云歌,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云笙突然改变了话题。
“我不知道……”云歌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外面等着,没有叫你,不许进来,也不许偷听。”云笙直接不容拒绝的说。
“姐姐……”云歌本想撒娇不出去,但是看着云笙的眼神坚决,只好退出去了。
“好了,现在只剩下该剩下的人了。”云笙满不在意的说,两人也没有开口。
“你们怎么不说话?你们不说,那就是我说了。”云笙说道。
“你们满足现在的生活吗抑或是这是你们想过的生活吗?”云笙突然问道。
“云笙姑娘有什么不妨直说。”刘弗陵开口道。
“不需要了,现在病已,你先出去吧。”云笙突然说道,而刘病已也莫名其妙的走了出去。
“云笙姑娘,有话直说吧。”刘弗陵说道。
“云笙见过皇帝陛下。”云笙先行了一个礼。
“云笙姑娘既然是云歌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不用在意这些。”刘弗陵说道。
“礼不可废。”云笙坚决的说道。
“孤命令你起来。”刘弗陵也坚决的表示他的态度。
“谢陛下。”云笙起身后便毫无顾忌的坐了下来。
“刚才是民女和陛下的谈话,现在是云歌的姐姐和云歌的爱人在说话。”云笙说道。
“相信你知道,云歌她不喜欢深宫,但是她却为了你而忍受了这一切。”云笙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已经离不开云歌了,我不想放开她。”刘弗陵深情的说道。
“所以我没有直接带云歌回去,现在我只想问你你愿意放弃你的一切吗?包括那个位子。”云笙问道。
“我有我的责任,我放不下。”刘弗陵说道。
“那不是你的责任,而是皇帝的责任,你明白吗?”
“孤……”
“你先不用辩解,听我说个故事吧——有一个朝代,皇帝叫朱由校,号明熹宗,他即位之初,就封乳母客氏为奉圣夫人,颇为优容。东林党人担心客氏干政,建议按例赶客氏出宫。客氏与魏忠贤狼狈为奸,反击东林党人,一时之间,擅权弄政,厂卫横行,皇帝却一无所知,甚至极其喜爱做木匠活且做的极好,整日沉浸于此,对客氏二人的话极其听从,他的孩儿也被两人残害,但是他却没有发现,一直到有一年朱由校在客氏、魏忠贤等人的陪同下,到西苑游船戏耍。在桥北浅水处大船上饮酒。又与王体乾、魏忠贤及两名亲信小太监去深水处泛小舟荡漾,却被一阵狂风刮翻了小船,不小心跌入水中,差点被淹死。虽被人救起,经过这次惊吓,却落下了病根,多方医治无效,身体每况愈下。尚书霍维华进献一种“仙药”,名叫灵露饮,说服后能立竿见影,健身长寿。朱由校依言饮用,果然清甜可口,便日日服用。饮用几个月后,竟得了臌胀病,逐渐浑身水肿,卧床不起,即便如此,他还是很信任害他的人,不久以后便去世了,后来是其弟信王继位。”(上面是百度出来的,请不要深究。)
“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故事?”
“不知。”
“虽然你现在的情况与他不同,并且你也是有才能,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他是一个普通的木匠,他可能会很幸福,因为他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而不是别人强加给他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知道,可是我放不下。”
“我知道,如果你听了我的话而轻易放弃了,我会看不起你的,也不会把云歌交给你的。”
“那……”
“我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你知道你已经中毒了吗?”
“什么?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学过医,如若你不信,我便说几个症状,你最近是否有些咳嗽,胸闷……”
“是有一些,不过不是很严重。”
“这证明你中毒不是很深。”
“我知道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把个脉。”
“如此,就有劳了。”
良久过后,“此毒应该积聚已久了,不过是慢性的,所以你现在还好好的。”
“可有解?”
“有解。”
“那就劳烦姑娘了。”云笙就把一瓶药给刘弗陵了,并写了一张单子给他。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不要相信在宫里的任何人,包括云歌。”
“为何?”
“因为他们可能会在不经意间被人利用,而他们却以为这是为你好。”
“我懂了。”
“我知道你现在放不下,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放弃的,不过就是看你是放弃江山还是放弃美人了,我说的你可懂?”
“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定会的,不过是你不愿意相信罢了。”
“我……”
“好了,我的话也就说到这里了,这个玉佩给你,如若到最后实在是没有退路了,就把这个玉佩给云歌身边的那个丫头,她知道怎么做。”
“抹茶?”
“是,不用怀疑她,这是我送给云歌的新婚礼物之一,你不用试探或者想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知道多了,你与云歌的情感就不再是那么的纯粹了,到时候希望你别后悔。”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这是作为一个帝王的通病,我可以理解,好了,带云歌回去吧,叫她安心,一切有我。”
“告辞了。”刘弗陵说完便走了。
而云笙却在担忧他们的将来,知道他们的将来有许多的波折,却有些无力改变的无奈,即使自己知道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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