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是在指责本宫吗?还有娴妃既然说了,要以皇上为重,本宫岂敢逆皇上的意思,娴妃自是不同,与皇上青梅竹马,自然敢说敢做!”
阿箬听到这话,只觉得如懿好笑,她有什么资格对她指三道四,就因为以前的主仆之分,她做事轮不到她乌拉那拉.如懿来管,她独宠怎么了!贤惠,她不需要,还有谁说的,女人就要贤惠大度,她索卓罗.阿箬就是要独宠,有本事的,就让乾隆一辈子别见到她。
“淑贵妃娘娘,花无百日红,再娇艳的花儿,也有凋谢的时候,届时,怕是你无法承受。”
如懿皱眉,她接受的教育,最多的时候就是要大度,有容人之量,对待丈夫,更要以好的出发,与阿箬这种想法的人,可谓是背道而驰。
“本宫不想做花儿,只想做松树下一根小草即可。”阿箬勾了勾唇瓣,做什么花儿!草虽然不起眼,可活得韧性,再大的风雨也经得住。
如懿一怔,张了张嘴,最后又合上,低头想着阿箬的话,却是怎么也想不通她话里的意思。
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箬箬!”
是乾隆的声音,四周围的宫女太监们连忙跪下行礼,阿箬和如懿半蹲着身子,
“臣妾拜见皇上!”
乾隆下了龙辇,立即扶阿箬起来,一旁的如懿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曾几何时,她也成了被乾隆忽略的那一个。
“快起来,怎么好好的,轿子不坐用走的,可是轿子坐着不舒服?”
阿箬顺势站起来,并对乾隆笑了笑:“不是,是臣妾想自己走走,皇上怎么在这?”
乾隆闻言,笑着刮了下阿箬的鼻子,“朕这不是想去你宫里,正巧遇见了,就和朕一起坐龙辇回去吧。”
阿箬点点头,“好!”
乾隆牵着阿箬的玉手,一同坐上了龙辇,全程未和如懿说一句,甚至连免礼都没说,就和阿箬走了。
龙辇从如懿身边过去,如懿才缓缓起身,眼底透着落寞,惢心见状,忙搀扶着她。
“主儿。”
如懿回神,抽回了看着乾隆背影的目光。
“本宫没事,回去吧。”
“是。”惢心扶着她上了轿辇。
龙辇上,当阿箬的水眸瞥见如懿时,并没有出声提醒乾隆,既然他都无视了,她又何必没眼色提起,乾隆牵着阿箬的手,目光包含着对她地宠溺。
“深秋的季节,你的手就开始冷冰冰的,这样可不行,我叫程浩给你调理调理。”
乾隆说的程浩,正是阿箬有孕时,替阿箬保胎的程太医,也是乾隆一手提拔起来的,齐汝!乾隆早就看透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不然!齐汝已经见不到天明的晨光了。
阿箬抬眸望着他,“臣妾身子很好,只是每到深秋或冬天就会冷冰冰的,臣妾已经习惯了。”
“看看总是好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喝药,回去后,就叫程浩来给你把把脉,我也放心。”
乾隆挑挑眉,对于阿箬的小心思,他是一清二楚。
“还有,我不是说过,要叫我的名字,看你还闭口皇上张口皇上的,我的名字,你就那么难叫。”
乾隆心里就一阵郁闷,想当初如懿这么叫他,她不知道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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