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我也没想到他这人心机这么深沉。
白落衡……
杨岳:我看啊,咱们以后见到陆大人,还是你说的那句,咱绕道走。
白落衡嗯。
杨岳:还疼吗。
白落衡还好。
终于是案子破了。
袁今夏:咱们六扇门废了这么大劲,才赏这么点银子,那个陆阎王一个人却独赏万两,这世道还公平吗。
白落衡夏夏……
杨岳:我们官比人家低,自然赏银就少了,别抱怨了,有赏总比没有强。
白落衡对呀,要是没有,我们还不是只能眼巴巴看着。
杨程万:夏儿,你又忘了我的交代了。
袁今夏:没忘,多做。
杨程万:奉国将军案已了了,你们三个,晚些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该回京了。
白落衡陆大人。
陆绎:杨捕头。
杨程万:陆大人。
陆绎:别着急回去了,既然来了扬州,不妨多待几日再走吧。
杨程万:这……
袁今夏:是啊,师父,我们千里迢迢来到扬州,当然要体验一下李白的,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诗镜啊,师父,落落,你说是不是。
白落衡……好诗。
意味深长的看一眼落落,还以为她要说什么。
陆绎:杨捕头,扬州有位非常有名的整骨大夫,姓沈名密,我现在就派人知会一下,带您去看一看。
杨程万:陆大人。
陆绎:这位沈密啊,祖上世代都是行医之人,对于伤筋动骨,甚至于陈年旧患都颇有经验,我看您这伤,也该治治了。
杨程万:我的事,怎好劳烦大人呢。
陆绎:您帮我一起查了一个案件,就权当我感谢您了。
白落衡师父,您还是去一下吧,这虽然不一定能治好,但总归会有些养护的办法呀。
杨岳:爹,我也觉得可以。
陆绎:杨捕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杨程万:多谢大人了。
带着几个人直接去找沈密。
杨岳:大夫,我爹这腿到底怎么样了。
检查完,对着陆绎行了一礼。
‘大人,这骨伤当年就没有接好,如今要治,就得重新打断再接’。
白落衡这,打断再接?
‘如今您已年长,重新接好后,至少三个月不能动武,已确保气血不阻,扫除血淤,您能做到吗’?
杨岳:这打断骨头重接,就已经是极大的痛苦了,还要三个月不能动武,大夫,我们这要是到外面出公差的,这怎么能做到啊。
杨程万:多谢大夫,确实也是,我岁数大了,也不想遭二茬罪,陆大人,我看还是……
陆绎:三个月的时间也不是问题,杨捕头,六扇门总捕头跟我也算有些交情,我可以跟他打声招呼,给您半年的假期,这样您就不会有什么顾虑了。
杨程万: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陆绎:杨捕头,您就安心医治吧,实不相瞒,这件事家父特地嘱咐我,你也不要让我不好交代吧。
杨程万:如此,多谢大人。
陆绎:不必客气了。
袁今夏:谢谢大人替我师父治腿。
陆绎:以后你安分一些,便是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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