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夏“我跟你拼了!”
我从怀里再度掏出一把巴掌大小的铜钱剑,还没等我出手,司君暝就已经先发制人,握住我的手腕轻轻一捏,我手中的铜钱剑就垂直掉落在地……
司君暝:“我说过不要一而再二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我应该让你长长记性。”
我的脖颈间猛地传来了一阵刺痛,意识也开始迷糊……
司君暝:“下月初三,我会来娶你……”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自己还维持着昨晚睡觉时候的姿势,我觉得自己疲惫极了。
我昨晚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那天夜里的那只鬼来找我了,不过不是那只臭名昭著的色、鬼,而是一只帅的人神共愤的千年男鬼。
司君暝!
我感觉到自己的锁骨中央那个凹陷的地方,好疼,火辣辣的像被火烧过一样,又像是有虫子在上面啃噬,不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我将睡衣领子往下扯了一点,发现疼痛的地方多了一个青深色的纹身,四四方方的一块,里面刻了个字。应该是古文,我不认识。
纹身的周围还有些泛红,像是刚纹上去的。我身体一个激灵,难道昨晚上的不是梦?
我猛地想起在昨晚的梦境里面,司君暝不仅是在我身体上面种下了烙印。他还焚烧了我的桃木剑……
我四处找寻了一遭,果然……
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司君暝说下个月初三会来娶我。
要我和一只鬼结婚,那么不就是意味着我也要陪着他变成一只鬼吗?
我才十八岁,我不甘心!
我立马掏出手机给顾承文打电话,顾承文就是我爷爷的那个慧根深重的得意门生。他跟我才不多大,但是已经没有读书了,现在跟着我爷爷游历四方。
苏婉夏“喂?”
顾承文:“婉夏……”
听筒那头只短促的响起来了一声顾承文焦急的声音,就瞬间变成了嘟嘟嘟的忙音。
苏婉夏“怎么回事?”
我又连续拨打了好几个,竟然都没有人接听。
我爷爷经常带着顾承文到深山老林里面去猎杀鬼怪,收伏灵器,估计这回也去了什么穷乡僻壤,根本没有信号。
说不定就连刚刚那一声都是碰巧连上了信号源,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爷爷和顾承文是靠不住了,我自己的半吊子法术根本伤不着司君暝分毫,要是我跟他硬来的话,完全就是拿鸡蛋碰石头。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六月初三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立刻翻身跃起,换好衣服就往门外冲,我必须去一趟寺庙。
我在校门口直接打了一辆的士车,急匆匆地将往杭城市最有名的寺庙赶。
今天不是寺庙焚香朝拜的日子,寺庙里面的香客并不多,正好方便了我直接找寺庙里面赫赫有名的主持大师。我急匆匆地就往大师所在的禅房走,走到一半,却被在一旁扫地的小僧人给拦了下来。
小僧人:“女施主,你不能进去。”
苏婉夏“我找主持大师有重要的事情。”
一根筋的小僧人仍然死死地拦着我,
小僧人:“主持大师在打坐,不许任何人打扰。”
苏婉夏“我真的有急事。”
我都急的快哭了,
苏婉夏“性命攸关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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