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大地被白色覆盖,墨染回到了房子,白琛说的话,她无法反驳,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墨染闭着眼睛,不愿意起来
她遇见过没钱治病自杀的人,见过因为父母的不理解而离家出走的人,也记得一个母亲带着三个孩子,掩面痛哭,控诉丈夫的薄情寡义
见过一个少女因为家庭变故,渐渐坠落,最后入了囚笼,有因为不满丈夫的家暴而出轨,最后被丈夫毒害,还不放心两个孩子,有被父母不理解压抑到极致的少年年纪轻轻结束自己的人生
还有错过的安宁和风华,就因为生在了大约70年前,安宁带着不甘与世长辞,风华带着遗憾活着,这一切就像一场梦
如今她又遇到了林笙歌,林笙歌有着父母的理解,有着一双灵动的桃花眼,曼妙的身姿,清纯的脸庞,能歌善舞,但是却发生了那么多意外,最后林笙歌是带着痛苦
幸福的人生,千篇一律,痛苦的人生,各自悲苦,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有人喜欢轰轰烈烈,有人喜欢安稳度日,可是安稳度日的想轰轰烈烈,轰轰烈烈的想安稳度日
门突然被猛烈的敲着,墨染没有选择起来开门,如果是房东的话会直接进来,如果是白琛的话,她现在不想面对
随着敲门声越来越强烈,墨染的困意瞬间消了一大半,整个人显得十分慵懒的爬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开了门
艾与年:“送你的”
艾与年看起来干净帅气,此刻他已经换下了医生的白大褂,代替的是白色的衬衫,眼睛依旧是那一副眼镜,但是却给了他一种邻家大男孩的感觉
“送我的?”墨染看着袋子里的东西,是一大盒巧克力,没事干嘛要送她巧克力?
艾与年:“别人送礼,你是租了我爷爷的房子接近6年了,送你的,巧克力太多,他老人家也吃不完,我也不怎么爱吃,所以都给你”
艾与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接着补充着
艾与年:“不过巧克力也别吃太多,容易蛀牙”
艾与年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开了,只留给了墨染一个背影,墨染关门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凉风吹过
当她看见沙发的时候,身体猛地一僵,怎么进来的?
白珏:“大惊小怪什么?看得到我?”
白珏声音充满随性,但是却让墨染背脊一凉,那阵凉风估计就是他,难不成是阿飘?墨染握紧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白珏:“就这条项链对白琛没有用,对我也不可能有用,我要是想伤害你,我早就动手了,看你这娇娇弱弱的模样,不会未成年吧?”
白珏瞥着墨染这娇小的身板,就跟个花瓶一样,易碎的感觉,墨染眼神中充满着不安的感觉,最后一句话说的也对,她未成年
“你是谁?怎么死的?”墨染声音颤抖,这货不像个好的,感觉怪怪的
白珏:“我和他同母异父,你说呢?”
“谁?”墨染有些害怕,白珏看了一眼就看看白痴一样,他都说的那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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