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身预备,起跳时,两臂快速上摆至两耳旁,两脚一蹬,离开台跳板,快速屈髋,举腿,含胸,躯干前倾,两手摸脚背,迅速屈髋,压腿成A式,两臂伸直贴拢大腿外侧入水,重力下急速下降,谭希乐一点都没怕,把自己当成一根针,直直的扎进水里。
水面溅起了一朵漂亮的水花,像昙花开放一现,一眨眼,水花消失湮没。
“哇!哇!哇!……”
“哇!”
“漂亮!”
底下就三个人,太激动,全都为谭希乐鼓掌,方维远已经在想象奖台上,升起了他的信仰之歌,金牌金牌!他们取了第一名,向全世界彰显了最强的实力,手掌不停的鼓拍着,脸色涨红,内心的激荡在不断掀起波澜。
在方维远的多次纠正下,谭希乐在水底游着蛙泳上来,相比游得快,她更喜欢在高处跳下,只觉得刺激兴奋好玩而已,10米有多高这个概念,她没有,反正3米和7米的跳台没那么好玩,太矮了。
“乐乐,你真棒,加油加油!!!”
莫年年为她呐喊,希望她做跳台上最亮的那颗心。
“妹妹最牛,最厉害,奥力给!”
谭大宝觉得堂妹像孙悟空似的,感觉一下秒筋斗云就会出现似,翻得太帅了。
谭希乐屁颠屁颠的又跑上10米的跳台,他们喜欢看那就多表演几次吧。
“哇——,帅呀!”
翁识昼看到姚月带着三孩子过来,他是有意过来的,看中莫年年了,在小区里看到莫年年打羽毛球很稳,这么小的孩子,耐力性很强,他最看中这点,就是欠缺暴发力,但假以时日练练,也是不容易小觑。
方维远上下挑眉打量着来人,“你过来干嘛,抢人?”
“我抢啥呀,这么好的跳水苗子,我可耽搁不起。”
“哦,那最好”,不然十年老友,可能说崩就崩了。
“你这人,没意思了,我可为了你挨了一脚,你住院那段时间天天让我老妈熬鸡汤,你这人怎么这样呢,就不为我考虑一点点,一点点。”
翁识昼两指一掐,方维远眯着眼,老狐狸,他就知道没安好心。
“行了,别跟我绕弯子,不说拉倒。”
“别,我说”,翁识昼拉住开始要暴躁的哥们,手指指了指左边的泳池,“我觉得那位小朋友是个苗子,你帮我一起去说说呗。”
“那位?”,方维看了眼左边,眼眨了眨,没想老狐狸要挑战这么高难度的,是吃撑了吗?
“你、你脑子……”,唉,算了,方维远懒得管他怎么想的。
“行吧,晚上去谭家,我也有一些话要跟乐乐父母交流交流。”
“啊?谭家?行,那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事,晚上一起走。”
翁识昼脸上笑出一朵似的,平时看上去平滑的脸一下起了皮褶子,高兴得手搓搓的走了,之前有找莫成永聊过两回,被一口回绝,现在再拉个说客,提高点成功率,莫成永两次拒绝不带犹豫,说她女儿是个温柔淑女,以后是要走跳芭蕾、弹钢琴、插花品茶刺绣的路线,羽毛球打多了,手粗不说,最重要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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