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听了,觉得太搞笑了,抱着女儿就往外小跑。
翁识昼看了想追上去,被方维远一把拉下来了,别多管闲事。
谭希乐在莫家过夜,早上是怎么也叫不起来,莫年年都不行,最后姚月抱去学校的,之前快一百斤体重,姚月柔柔弱弱的,太为难她了,再搭上谭大宝,得用推车才行。
“我可以,我能起床的。”
“我也能。”
“能什么能呀,诶,回来……”
孙素琴挺着肚子跑不动,“大钢,追呀。”
“哎呀,小孩都喜欢凑一块热闹,管了又闹又哭的,我明天一早把人接回来就是了。”
“每次都这样说,你自己有去接过吗,一转头就忘了。”
“……”
“咳咳,方教练,见笑了。”
“小孩都这样,玩得好,感情深。”
“我们今天来是有点事说的,你说话呀?”
翁识昼心不在焉的,心思都飘外面说的,方维远手肘顶一顶他,才扳回身子。
“啊?说啥?”
“你……”
真是榆木脑袋,方维远被他气到,胆小如鼠的,谭大铁又不会吃人。
“那我来说,大铁,翁教练觉得大宝的资质不错,想招募到羽毛球训练。”
“啥?”
“啊?”
一个惊讶出喜,一个眼如铜铃般惊恐,翁识昼觉得他是故意的,想报平日的小仇,谭大宝连球拍都拿不稳,收这种水平的学生,他很闲吗?
“不是,大铁,你别……”
“对呀,大铁,你好好考虑,别一下子拒绝,老翁找一个拒绝一个的,他心里很不好受的。”
翁识昼涨红了脸,一脸不服的看着他,真想敲晕他,怎么就找个帮倒忙的。
“大铁,你别听他,听我说,事情不是……”
“行,懂了,不用明说,我同意,双手双脚,哦不,是我们家全票通过,谢谢,谢谢,我家大宝就让翁教练多费心了,老婆,把好酒拿出来,我们喝两杯。”
“不是,你、你听……”
“哎呀,老翁可是怕你们不答应,这些都是见面礼,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几个晚上没睡好觉……”
翁识昼怒目瞪向方维远,心火急烧,好样的,这么坑他,他狠狠的记住了。
这晚上,翁识昼喝光自己带来的三瓶茅台,心在哭泣,亏大了,亏大发了!
方维远开车没沾酒,没想到翁识昼会这么高兴的,早知道他这么缺学生,就把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孩子全搞过来。
翁识昼步履踉跄,好不容易让他上车,这家伙闹酒疯,“不用你管,你这个黄鼠狼,不安好心,好样的,你好样的,这么坑我。”
“你这家伙,说什么呢,老子说了你多少好话了,没看大铁俩口子多高兴吗?你个老狐狸,真会倒打一耙。”
“欸,你干嘛,发生什么酒疯,你想死,我还要活呢。”
翁识昼爬到驾驶位要开车,被方维远死命按到后座去,绑了起来。
“啊——,你个黄鼠狼,我恨你……”
“你恨你恨吧,老子这么优秀,活该你嫉妒羡慕恨。”
随着两人互怼的骂骂咧咧声,方维远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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