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那重男轻女的爷奶的尿性,又不知在遭受着什么挤兑。
“年年,想玩什么,爸爸陪你玩”,莫成永,摩拳擦掌的,他还头一回来游乐园玩呢,什么看着都新鲜。
莫年年看他那样,就知道他玩心大起,毕竟才二十五岁的,本身又是顽童性格。
“爸爸,你陪妈妈去玩吧,我就玩旋转木马”,说完就自个进去,工作人员把她抱上去玩了。
“老婆,女儿是不是讨厌我了,都不让我陪她玩。”
直接就躲在姚月怀里假哭,装得很,姚月的性子自莫成永回来的那天起,常常被逗笑,每天也欢快得像个未嫁人的小姑娘似。
她就是那种被动型人格,只有莫成永这样好动乐观幽默的人,才会给她带来生活的希望,让她敞开笑颜。
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是十个莫年年都给不了的,她爱孩子,但她更爱能逗她开心的莫成永。
“哎呀,年年是想让你玩尽兴点才这样说的,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嘛,她不喜欢人家在耳边唠叨,你就少说几句不就好了”,现在家里唯一让人姚月哄的,就是这个做爸爸的,没脸没皮样的,一点也没有当老爸的自觉。
夫妻俩当然不敢丢下女儿去玩,她玩什么,他们就跟着玩什么,莫成永不停的给母女俩拍照,自拍,或者让身旁的游客帮忙拍照留恋。
莫年年很自觉充当工具人,配合着他们拍照,让摆什么pose就怎么摆,就是笑容有些奇怪,嘴角一扬,笑得也正常,但如果捂住下半脸,就会发现,她的眼神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厌世感。
游乐园内,热闹欢腾声一片,那两只鬼玩得不异乐乎,曾伯也不怕了,一次过山车尝试后,被甩飞了,但魂体并没有痛感,加上梁聪瑞的鼓励,说什么别怕,一点事都不会有的,我们可以再战五百年......
曾伯多次尝试,掌握到方法后,两人就各种玩法百出的。
一切玩法都往死里作,跟着设备反着来,倒着玩,斜着来的玩。
这会,正在摩天轮外面的玻璃上趴着玩,两只鬼还比赛,看谁爬得快,以一个格为一处,占得多的胜,输的就受罚。
莫年年则在地面上玩翘翘板,抬头看着那两鬼玩闹,她和姚月为一边,莫成永在另一边互动着,她很享受这个让她拥有过童年的游戏。
呼呼~~
摩天轮的上空,风声呼啸的,梁聪瑞也只觉得是风大的原因,还在不停的低头攀爬着。
无人查觉的黑暗里,光速的闪过一抹绿光。
“哇,这风这么大的?”
梁聪瑞有些顶不住了,他要是被甩出去了,那不就出局了,那他不是要叫曾伯一声哥!
为了让曾伯叫他一声哥可真难。
而且大家对他的称呼变了,多了一个字,感受却大有不同。
全怪曾伯那张嘴,为什么叫别人都得带个仔呢,烦死了?
“呼~,呼呼~”
上空的风大得出奇,但地面风平浪静的,没有什么风的感觉。
看着下面的人群一片祥和,并没有大风吹在身上的痕迹。
“怎么那么奇怪的,风还分上中下来吹的吗?”
梁聪瑞还在想十万个为什么时,他的上方突然“喵呜”一声,他顿觉感受到一股戾气,正对着他袭来,凶狠十足,这是要他的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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