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永一节一节车厢去查看,一路走过去的,人多又拥挤,真是吃力不讨好,听到前面有人议论,好奇的去瞧瞧看。
“兄弟,前面怎么了?”
莫成永搭上一探头探脑的男人的肩膀,那人也没回头,“好像有人晕过去了,没人敢动他,已经叫列车员。”
晕倒?那他得去看看,这可是人命。
黑疤男想躲得远远的,要热心群众不全围了过,他钻都钻不出去,肯是有同坐的人指认他,是他把人给吓晕过去的,他就是武力超群,也抵不过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困。
“让一让、让一让,警察办案!”
莫成永高喊了一嗓子,突觉一阵冷风吹来,本就燥热的人群被一股冷风拂过,顿感生威,全都乖乖的退开一条小过道。
一眼就看到一大块头身歪倒到一边去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那孩子一点也没被吵倒似的,睡得死沉,莫成永觉得很怪异。
“有这么热吗?”他觉得自己挺凉块的呀。
探探气,没死,一长指甲下去,掐陷大块头的人中,直接痛醒哀嚎了几声。
列车员来了一个男同志,手上拿了块湿毛巾,黑疤男被人批证是他把人吓晕的,被扣了下来。
“给我吧。”
只是顺便一把,莫成永看这大块头全身是汗的,看着就不顺眼,太邋遢了。
“你说你,都当爸的人,也不合倒饬下……”
“你?!”
莫成永一巴掌就把湿毛巾盖他脸上揉搓几下,生扯了大块头的头发,然后,那茂密的头发就像一顶帽子,扯了下来,露出了他的的地中海头顶,一块一块的秃斑,头上还长黄癣,结了一块又一块的黄痂。
“呵呵~,陈癞子陈三柱,可真是巧呀。”
大块头那牛眼大的眼睛一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似的,他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他是坐票,陈富贵是被挤远的,两人约定到站后汇合,他还不知道陈富贵被抓的事。
莫成永把陈三柱的皮带一解,把他的手给捆住了,黑疤男一脸懵的,不是抓他的吗?怎么回事?
因为长相的问题,黑疤男也被带走了,要查清身份才能放他走。
“天呐,那癞子头是个人贩子呀。”
“脸上有疤的那个也是同伙,太可怕了。”
黑疤男心里苦呀,他几次进局子都是因为长相的问题,他可是大大的良民呐!
“癞子,你、你怎么被抓了?”
陈富贵招了之后,还是被逼着洗厕所,只是没再催他,让他一点点的刷干净了,列车长可不会错过这难得的免费劳力。
莫成永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子,轻敲了几下陈富贵的脸,“你小子,行呀,绿豆眼,一米六,大鼻头,跟我反着说,你等着,有得你受的。”
招供时,陈富贵说癞子很瘦,只有一米六,皮肤又黄又老,一口老黄牙,眼睛比他的还小,绿豆眼,尖嘴大鼻头,倒八字眉,说得可真了,莫成永还信了,眼都看花了,也没见到传说中的绿豆眼。
“你丫的,陈鸡皮,你才绿豆眼,大鼻头呢,绝种吧你。”
“黄癞头,你老婆跟人跑了,养的是别人的儿子,你比绝种还惨……”
这两傻子互相揭短不止,还打了起来,莫成永也不拦着,几人磕着瓜子看戏,时不时鼓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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