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不知道相柳和裘德考谈了什么,但从谈完之后两个人的表情来看,似乎结果并不是很好。
这俩人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生气。
特别是相柳,那脸黑得都快带上杀气了。
副官没有哄小孩的经验,哄女孩子就更不会了,只能小心地问上一句:“还顺利吗?”
相柳脸上的表情一凝,咧开嘴笑了:“可太顺利了,very well.”
森白的小虎牙映着红润的唇,好重杀气的笑。
副官被她笑得脊背都有些发凉。
这看上去就不像很顺利的样子啊。
“这个裘德考,我给你们一个小建议。”相柳朝副官招招手。
副官半蹲下,相柳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朵边恶魔低语:“找个机会把人勾出长沙,手脚干净点做成土匪劫杀或者意外死亡,把锅甩出去就好了。”
任他再会恶心人,在这个时代一个有点能量的文物贩子死了就是死了,除非他是英国女王的亲戚美国总统的拜把子兄弟日本天皇的祖宗。
不过这世道乱成这鸟样,就算是皇亲国戚又怎么样,打仗就打呗反正早晚都得打,更甭提一个小文物贩子了。
相柳说话喷出的气打在副官耳朵上,他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至于相柳说的话,就副官来看的话——还、还真是一个好主意。
就是现在张启山不在,这件事他自己拿不了主意,还得请示才行。
相柳说完之后拍了拍副官的肩膀,恢复了以往阳光活泼的样子,眯起眼一笑:“等二爷那边的事情了了我再来找你一起去五爷家里玩呀~”
张府大狗狗和吴家小狗狗,二爷家里还有一只疯狗,早知道考个训犬证什么的了。
副官也无奈地笑笑,抬手轻轻摸了一下相柳的脑袋:“走吧,我送你回去。”
裘德考上面搭着张启山上峰的线,张启山不下令一时半会还动不了他,过不了多久他还得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出去,还不如出门转一下。
两人到达红府的时候,陈皮已经在大门口站了有一会了。
和师娘有关的事情他向来是最高效率。
鬼知道当他收拾好东西再到这里来,红府的下人却说相柳不在的时候,陈皮有多想杀人。
载着相柳的车一停,陈皮就怒气冲冲走上前一副要发火的架势。
然后门开了,走出来一个他打不过的副官。
陈皮登时停下了脚步,一口怒气呛在喉口。
最近这个时运多少是有些不济啊,走到哪都能碰到这个瘟神。
相柳在副官后面从车上跳下来,脸上带着阳光的笑:“这个动静,我猜是陈皮在这吧?”
副官瞥了陈皮一眼,侧身让相柳走到自己前面:“是啊。”
“确实是他。”
陈皮就瞧着副官看自己和看那个瞎眼睛的眼神和表情,看自己和看空气一样,看那个瞎眼睛倒是温和。
他当时就冷笑出来了。
一个被这瞎眼睛表现出来的乖巧迷惑的蠢货。
他师娘受骗是天真,这个姓张的就是蠢,蠢到家了。
“哎呀,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忘记的。”相柳笑眯眯地先安抚了陈皮一句,转身朝副官摆摆手,“有时间我去看你呀~”
副官还有事务在身,不能离开张府太久。
他警告性的瞥了陈皮一眼,和相柳打过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这一回算是解决完了关于裘德考的事情,相柳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总感觉自己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她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陈皮在一边阴阳怪气:“怎么,出去玩累了?”
这种程度的嘴炮,这是小学生吗?
相柳现在懒得和他计较:“拿好东西,直接去九爷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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