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需要送一个大男人去医院的时候,就显现出带个帮手的好处了。
相柳是想把轮椅让给陈皮坐的,正好实现一下围观别人狗拉轮椅的小好奇心。
只可惜陈皮不愿意坐。
总之在瞎子的帮助下,他们这三个残障伤病人士还是到了医院。
医生一看才发现陈皮的伤不光是发炎溃烂了,陈皮自己还因为伤口发炎的原因在发烧。
三十九度八,再多一会脑子就要被烧熟了。
之前他能和相柳神志清醒的说话简直就是狠人表现。
不过这些都和相柳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了。
陈皮的身体素质摆在那里,只要人到了医院得到了治疗,痊愈那就是时间问题。
看他自己求医的样子,这关也过了。
然后就能愉快地把他放养掉了!
相柳想到这就开心。
陈皮这种人,生命力最顽强。
纵使一时想不开,但只要是缓过来了,即便前路再艰难坎坷他都会活下去。
这个年代最多的就是这样的人。
相柳想得很好,当她告别瞎子回到红府的时候,二月红已经在等着了。
“去医院了?”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相柳毫不心虚,大大方方地点头:“是啊,医生说再晚些陈皮就要被烧成傻子了。”
“呵。”二月红难得刻薄地冷笑,“那还真是可惜。”
相柳也认同点头:“确实可惜。”
他要是变成傻子,说不定还能少造点孽。
最主要的是那场面一定很好笑。
对相柳来说,能不能少造孽无所谓,就是想看热闹。
“早知道我就晚点去了。”她扼腕叹息。
二月红见她是真挚的后悔,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欣慰?
谈不上。
愤怒?
如果受害者不是陈皮的话。
心情复杂,无话可说。
不过人既然已经被送进医院了,相柳也不好把他薅出来再烧一次。
她虽然不能自己动手,但还是蛮期待陈皮作死了。
再来一次她肯定掐准时间再救人!
只可惜陈皮好得快,而且似乎想明白了,又正常活跃起来。
该下地下地,该出货出货,还在扩大自己的地盘。
看上去积极又向上。
除了不来红府之外。
但还是有一个问题,陈皮虽然自己不来了,却让瞎子来得勤快很多。
之前瞎子虽然也回来红府,但频率没有这么高。
现在瞎子是隔三差五就上门拜访,每次来都带着些吃的玩的。
有的是他自己带的,有的是陈皮让他带的。
养伤期间相柳觉得自己都胖了。
吃着陈皮让瞎子带来的糖油粑粑,相柳在小戏台的位置晒着太阳挼着狗。
“你觉不觉得陈皮这个态度殷勤得有点过分了?”
相柳问瞎子。
“有一点吧。”瞎子得承认,“大概是经历过事情之后成熟了?”
“扯淡。”相柳扯了扯脖子上的纱布,撇了撇嘴,“说他心虚都比说他成熟靠谱。”
多半就是内疚外加移情作用。
只不过陈皮这个人性格摆在那,移了,但没有移多少。
真遇上事肯定不能完全指望他。
瞎子看见她一个劲抓纱布,不由制止:“别抓了,伤口在愈合是这样的,忍一下。”
相柳放下手叹了口气:“诶呀,当时缝合的时候应该找个大娘来的。”
“我觉得那医生在家指定没做过针线活,缝得针脚好丑啊。”
虽然她看不见,但是能摸得出来。
瞎子笑道:“找个大娘来,在你脖子上缝个花样出来?”
“也不是不行啊。”
相柳扬起下巴,小模样瞧着又骄傲又惹人疼:“还有什么花样是我配不上的?”
瞎子忍俊不禁:“是花样配不上你。”
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够比拟这个鲜活自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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