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城的风波吹不到外面,但在外寻找解决方法的张启山一行人也不好过。
张启山和陈皮精神恍惚,张启山还好说,就是写写画画不知道嘟囔什么。
陈皮就复杂了,要么发狂喊打喊杀,要么就是师父师娘一通乱喊。
要不是二月红在,光靠齐八和张日山真不一定制得住他俩。
毕竟张日山也不能真把陈皮毙了。
尹新月之前请来给张启山治病的西医表妹也在尹新月的请求下和他们一同寻医。
虽然她不能完全治好张启山陈皮,但至少可以控制住他俩的病情。
他们顺着蛛丝马迹辗转之下找到了一个叫做白乔寨的地方,卷入白乔黑乔之间的恩怨之中。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带着张启山和陈皮两个病号,还有齐八这个不能打的,全队人的希望都在张日山身上了。
如今他们也算是虎落平阳,之前即使是乔装打扮也没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暂且安置住两个病人和大夫,二月红负责看家照顾,齐八和张日山一头扎进白黑乔的漩涡之中。
虽然他们落魄得都有些吃不饱了,但好在都是能吃苦的人。
就连齐八也只是嘴碎了一些,他也是正儿八经苦过的。
啃着干巴巴的干粮住着破烂房子,四面通风肚里凉水晃荡,边上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副官。
齐八揉着肚子那叫一个惨兮兮:“你说说我和你出来干嘛吖,现在倒好,给佛爷治病的办法办法没找到,把咱俩陷进去了。”
他缩成一团可怜巴巴的:“诶呦,我这把年纪了还遭这罪呢。”
张日山坐在门口听着他抱怨,抿抿唇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递给他:“吃吧。”
齐八瞧这那大白馒头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这、这哪来的?”
“一个婆婆给我的。”张日山不想多说什么,“你到底吃不吃?”
“吃!”齐八从他手上一把抢过馒头,啃了一口打量着张日山嘟囔道,“我说你也就脸皮比我白净点,怎么你往那一站就有人给你送馒头啊。”
张日山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张脸多少占了点便宜,没法反驳,气鼓鼓道:“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插科打诨完,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齐八咬着松软的馒头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白黑乔的事还得尽快解决才行,张启山的情况可耽误不得,长沙那头还虎视眈眈呢。
现在张启山和二月红都在外头,长沙能做主的跑了可不是陆建勋沐猴而冠吗。
不放心不放心。
张日山的想法和齐八也差不多,他在乎张启山在乎的,张启山最看重的就是长沙。
他也挺在意长沙的人,九门的诸位、还有那个小姑娘,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张日山担忧着张启山的病情,满腹心事。
在另一个宅院守着两个病人和大夫的二月红也忧心忡忡。
他既担心张启山的病,也挂念长沙的丫头。
尹新月的表妹照料病人的时候,看二月红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
二月红心里明镜似的,对丫头的挂念登时翻倍,不光在心里,也宣之于口。
尹新月一心扑在张启山身上,虽然知道自家表妹对二月红有意,但人家毕竟是有妇之夫,不好多说、不好多说。
陈皮发病的时候只有二月红能制住他,把人严严实实地捆住。
在他少有清醒的时候,见到守在边上的二月红,总是会问起师娘、问起他们现在的情况,还有……
“没带上那个瞎眼睛吗……”陈皮耷拉着眼皮喘着粗气。
二月红看着他,平静的回答:“没有,她还小,不方便。”
其实主要还是眼睛和年纪都不方便,二月红没说,但他们都明白。
陈皮嗤笑了一声:“你们小瞧她了,有她在,能轻松一些。”
二月红承认相柳聪明,但他没想到陈皮能对她有那么大信心,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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