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林樱?她现在可不在家。”
向年一打量了一会女人,这个女人身着的衣服虽然看起来简洁,但可以看出来是私人订制的,而且质地精良,显然不是普通人能买的起的。
向年一“那您可不可以告诉我们林樱去了哪里?您家的经济状况似乎不需要一个小姑娘去采野菜吧?”
向年一观察了一会女人的反应,她微微一笑,然后平静的开口道,似乎只是询问准备去哪逛街一样平常。
女人:“我们家很节俭的。”
林夏贪糊不明的回答道,但她正在整理的一条丝巾看起来价值不菲。并且手腕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摘下的翡翠玉镯和戒指。
厉平云目光微动,目前可以看出来这个女人显然很不擅长撒谎。但是现在时机未到,还不能用警方的身份来逼问林夏说实话。
厉平云向伊宸风使了个眼神,伊宸风瞬间会意,他趁着向年一和厉平云在和林夏对话的空隙,转身闪进了副客厅。伊宸风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四周,确认并没有藏人后,才轻手轻脚的来到一处房门前。
这里似乎是堆放杂物的地方。伊宸风俯下身观察四周,很多的木雕,大型陶瓷及许多工艺品,还有几床崭新的蚕丝被。不可否认的是,这里确实很适合藏人,尽管伊宸风检查过并没有。
除了工艺品以外,还有许多翡翠玉雕,林樱家果然很有钱,伊宸风站起身,走向房门外。就在伊宸风出房间的刹那,他看见另一个房间,一个女孩的身影闪了进去,从衣着可以让伊宸风判断,那并不是向年一。
伊宸风“站住!谁在那里!”
伊宸风大喝一声,屋子里传来“咚”的一声,他推开那扇房间门。屋子里空无一人,地上的东西却仿佛被人踩踏过一般,有些凌乱,窗户还开着,可以看见后面的树林。
伊宸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踩着一些杂物,利落的翻出了窗户。林中的泥土地有些潮湿黏腻,伊宸风顺着那人留下的鞋印追了过去,他跑得很匆忙,但也顺便注意着路旁部分被踩断的树枝或其他记号。
离那个人越来越近了,伊宸风甚至可以听见她的急促的呼吸声。在林中追逐这么久,想必那个人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伊宸风心中盘算着,他抬起头紧盯着那个人的背影,看准了时机,伸手扯住那人的后领,想要制止她的脚步:
伊宸风“站住!林樱,你还想跑到哪去?”
林樱:“你放开!”
林樱挣脱开伊宸风的手,她跳到一边,手中拿着的是一把旧式猎枪。林樱似乎不擅长用猎枪,枪口摇摇晃晃的瞄准伊宸风,
林樱:“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开枪了!”
林樱的身影在凛冽的风中显得有些单薄。虽然伊宸风是法医,但这么多年,他的性格依然在理性和感性之间的状态,于是便有些于心不忍:
伊宸风“我们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你不用太过激。”
林樱:“问题?有什么好问的!”
从林樱的语气看来,她很是憎恶警察,一点都不像曾经在警方面前表现的那个善良纯真的少女,现在的她反而更像是杀人案的帮凶,
林樱:“林家庄的养蚕场的确是我家抢来的,林芳兰是我弄疯的!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想问什么!”
伊宸风看清了林樱眼底的憎恶和恨意,他的语气逐渐变得冰冷。伊宸风终究是法医,林樱的这般模样无疑是掐灭了他对她心中的最后一抹温存,
伊宸风“既然林芳兰女士已经逝世,那我们现在只是想知道关于连环杀人案的事。”
伊宸风“据警方的线索来看,你和杀人案的凶手疑似有些联系。”
林樱:“哈哈哈……”
林樱突然冷笑起来,她狠狠的看了一眼伊宸风,似乎根本不惧怕会有其他警察赶来将她逮捕,以前那个清秀的少女如今却判若两人,
林樱:“你以为你们是谁?真的觉得把我逮住我就会乖乖招架说出实情?我告诉你,不可能!”
伊宸风“你……”
看着如同讨债恶鬼般的林樱,伊宸风不禁有些愣神,林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或者说,这才是她的本性?是之前装的太好了?
林樱:“不要觉得自己是警方的人就有多高尚,你们难道不是为了业绩吗?整天打着破案的旗号东奔西走,实际上不过是为了树立自己的形象罢了!”
林樱讥讽道,她的话如同尖锐的刺一般扎进伊宸风的心中,使伊宸风心中燃起一股火气,他强忍怒意,
伊宸风“你从我们一开始来林家庄时就是这样认为的?”
林樱:“没错!装出一副怜悯死者的虚伪样子不是你们警察的拿手戏吗?想要我供出实情,做梦!”
林樱毫不客气的直截了当,这让伊宸风内心最后的一抹不忍也被掐灭了,他正准备动手,厉平云的声音就赫然响起。
厉平云“林女士,你这是侮辱了警察的职位和精神,是需要受到刑事处罚的。”
厉平云的语气平静带有威慑力,林樱顿时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而默不作声。
宴会厅里的气氛悠扬而浪漫,优雅的华尔兹舞曲让人心情愉悦,仿佛能忘掉一切不快的事情。贵族们依然面带笑意,酒杯碰撞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给人一种迷幻的感觉。
谢无千“你搞什么啊?允颜贞。”
谢无千有些生气,他的面前放着的正是那张生日致辞。虽然生日会上念生日致辞没有什么不妥,但谢无千可不想念这么废话的文章,
谢无千“一堆废话有什么好讲的。”
允颜贞:“您生气了?真是失礼啊。既然您不愿意念生日致辞,那……您和属下跳一支舞应该不过分吧?”
面对谢无千的想法,允颜贞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他意味深长的牵起谢无千的手,俯下身亲吻谢无千纤长的手指,
允颜贞:“阁下还真是任性呢。”
谢无千“除非不用再念什么生日致辞,我就答应你。”
谢无千精致的脸上是不情愿的神情,他忍耐住想要撕碎那篇废话的感觉,多看一眼都觉得厌恶。允颜贞握住谢无千纤细的手腕,走向宴会厅的中央。
此时宴会厅里已经有好几对贵族跳舞了,他们踏着娴熟的舞步,来纪念这场浪漫的盛会。灯光的璀璨,美酒的醇厚,精美的点心,看起来很是美妙。
允颜贞:“看来阁下似乎并不擅长跳舞呢。”
允颜贞微微一笑,他墨黑的眼眸中有着掩藏的深意。因为谢无千已经踩了允颜贞好几脚了,并没有允颜贞那么娴熟。
谢无千“因为我不喜欢跳舞,也不喜欢这么强的光线,更不喜欢学那些没用的礼仪。”
谢无千有些不快的别过头去,好看的眼睛里是看不清的情绪。这位小少爷的体质很娇贵,所以没那么多耐性去学,
谢无千“这些事都太无聊了,而且光线让眼睛有些疼。”
允颜贞:“阁下真是……”
允颜贞脸上的笑似乎别有意味,他感觉到了一丝视线,转头看向人群之中的贝云,贝云有些哀伤的看向允颜贞,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谢无千无聊的看着四周,不知道为什么,起舞的人群总能让他想起曾经一些“糟糕”的记忆。谢无千不愿想起轻原和姬瑜,他的心情越来越差了。
吉尔斯·劳佩塔纳:“阁下和颜贞先生还真是亲密呢,劳佩塔纳小姐。”
吉尔斯静静的喝着红酒,他带着微笑看向贝云,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贝云似乎才发觉吉尔斯的到来,她顿时愣了愣,有些黯然的回答道,
贝云·劳佩塔纳“是……是啊,劳佩塔纳伯爵也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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