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昨晚累了,澹台妙歌一夜好眠。
第二天的时候,却是被身体里的饱胀感弄醒的,睁开眼睛,某人正趴在她的身上作恶。
澹台妙歌.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去上朝在这里乱来。
澹台妙歌气的要死,伸手就去推他的脑袋。
澹台妙歌.讨厌……你欺负我。
容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嘛。
容齐抬起头来,吻了吻她的唇,柔声道,
容齐:今明两天,宫里和随行官员都要准备行礼和一路所需物品,所以出发之前都不用上朝了。这两天我什么都不想做,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好好陪着你。
澹台妙歌.陪着我就是这样欺负我吗?
澹台妙歌不依,伸着手就要去挠他,容齐也不怕,拉过被子就盖在了两人身上,不一会里面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
容齐:这不叫欺负,这叫宠爱。
等中午起身用饭沐浴之后,容齐就坐在案上看书,批改折子。
澹台妙歌坐在塌上叹气。
澹台妙歌.好无聊啊,你不是说这两天都要陪我吗?干嘛还要弄这些东西。
容齐:再等半个时辰就好。
容齐笑的无奈又宠溺,他何尝不想什么都不做就那样好好地陪着他,可是他的时间不多了。
所以他想在有生之年,将西启治理的风调雨顺,留下清平河山。
让她……无忧无虑。
澹台妙歌.好吧好吧,你忙你的,我自己找事做。
可是找什么呢?澹台妙歌想了想,吩咐丫鬟去拿针线和布料,在容齐惊疑的目光中,自豪的笑道,
澹台妙歌.我给你做一个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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