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一松的时候,长歌立即躲到了粗壮的桃花树后面。是以棠樾只看见了她的脚。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让他的一张脸羞得鲜红如血。
他刚刚在屋子外面,听得并不真切。只是以为是哪里跑来的初通灵识的小狐妖而已,可是哪里知道,竟然是一只会化形的女狐狸。
手中捏诀,将地上的狐狸毛化作了衣裳,朝树后面扔去,棠樾小声道:
棠樾:把衣服穿上吧,如此简直是有伤风化!
长歌简直快要吐血了,貌似把她的毛剃光的人是他吧?现在又说自己有伤风化,简直是神经病
将衣服穿好之后,走出来没好气地对着捂着眼睛的棠樾道:
长歌.都说这无妄海的棠樾上神,待人最为亲和,是这三界一等一的好上神。可是这待客之道,长歌今日算是领教了!
心里得意洋洋:倒打一耙,谁不会啊?
棠樾:你,伶牙俐齿的……
棠樾睁开眼睛想要回怼过去,然而下一刻看见长歌的脸时,所有的话都淹没在了喉咙里。
棠樾:北方有佳人,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
棠樾失神地喃喃,而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奔过去抓住了长歌的手,激动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棠樾:小的时候我娘就对我说,这找媳妇一定要用钓的。可是我曾经在河边钓了三百年一无所获。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钓媳妇不一定要鱼竿,用酒也可以!
长歌.你你你你,干嘛啊,不要动手动脚的啊!
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抽风了?长歌简直一脸懵逼。
想要挣脱他抓着的手腕,可是奈何他抓的死紧,内心是崩溃的。
长歌.上神,这男女授受不亲您知不知道啊?求您放开,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可是哪里知道棠樾十分干脆地摇头拒绝了。
棠樾:不行,要是我放手了,媳妇就跑了!
长歌.媳妇?
弄了半天,长歌才知道了这症结所在。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耐着性子道:
长歌.棠樾上神,您是不是喝醉酒了?
棠樾一脸温柔地答道。
棠樾:我没有喝酒,喝醉了酒的人是你。
长歌.那你没有喝醉酒?为什么竟说胡话呢? 谁……谁是你媳妇?
棠樾:你啊,你就是我用酒钓来的媳妇。
棠樾十分肯定,十分笃定。
长歌十分懵逼,十分郁闷。
她突然想到天界曾有传闻,说棠樾之母前水神,那是一天到晚的喜欢犯糊涂。所以长歌十分肯定,棠樾这是被遗传了。
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情,长歌觉得现在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因为和一个糊涂的人说再多都是解释不通的。
思绪一落,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柔声道:
长歌.我知道上神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这婚姻大事儿绝非儿戏,你先放开我,我们坐下来细细长谈好不好?
棠樾:好。
她对自己温柔了,棠樾只觉得自己躺在软乎乎的云层里,晕的找不到北了。
可是哪里知道他一放手,长歌拔腿就跑。
林子里立即响起了期期艾艾地叫喊声。
棠樾:媳妇儿,你不要走啊,媳妇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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