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绾。把它拿开……拿开……
初绾突然有些精神恍惚,眼前的红色衣料,眨眼变成了漫天血色。似乎有浓重的血气扑面而来,让她痛彻心扉。
初绾。拿开……拿开……
寒熙宫侍女——茶茶:姑娘,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茶茶担忧地靠近,也更将手中的布料递到了初绾面前。初绾再也忍不住,伸手将布料夺过了朝着门外扔去,愤怒地嘶吼。
初绾。我说了叫你拿开!我不想看见这种颜色!
寒熙宫侍女——茶茶:姑娘……
面对初绾的突然变脸,茶茶一脸不知所措,转头却看见了面色冰冷的寒泽,立即跪地请罪。
寒熙宫侍女——茶茶:殿下恕罪,姑娘她……姑娘她只是不喜欢这种颜色而已,茶茶不应该强求的。
寒泽:无妨,你出去吧!
寒泽淡淡道,满屋子的婢女立即躬身退了出去。
寒泽将地上的布料捡起来放到桌上,走过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初绾温言道。
寒泽:不喜欢红色可以选别的颜色,只是,以后我们大婚时也是要穿红色的吉服,到时候你要是这样,可怎么办才好?
初绾。不可以穿别的颜色吗?
初绾小声央求道。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眼睛更是不敢往桌上看。
初绾。这种颜色,和血一样,看着好可怕,让我觉得心悸,让我觉得恐惧……
寒泽:不怕,不喜欢不穿就是了。
寒泽面色平静地答到,然而心中却忐忑不已。不止是担心明日的祭祖会不会顺利进行,而是初绾现在的这种状态,让他心里很没有底。
将她揽在怀里,寒泽柔声问道。
寒泽:绾绾,你会离开我吗?
初绾。阿泽,你怎么了?怎么这么问?
初绾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
初绾。你不是说我们要成婚了,是要一直在一起白头偕老的吗?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寒泽:我只是说……万一。
寒泽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精美的水晶盒子。打开以后,一只霜华流转的珍珠步摇静静地卧在雪白的丝缎上面。
寒泽:这是我娘留下的唯一东西,我现在把它给你。
说到这里,寒泽冷凌的眉眼里布满了哀伤。
初绾曾经听他提起过,他的母亲是鲛人族的公主,已经去世了。
握着他的手臂,轻声安慰道。
初绾。阿泽,已经过去了。
寒泽:过去吗?
寒泽有些失神,鲛人族落泪为珠,便将其做成饰物带在头上。
而他的母亲,一生便只落过一次泪,那便是昌胤将她由妻贬妾的时候。
而如今,那个女人只要还霸占着她的位置一天,这事儿就永远也过不去。
思绪一落,将步摇插在了初绾的发间,莹润珍珠衬得初绾五官赛雪般的精致。
寒泽:真好看。
寒泽毫不吝啬地夸赞,握着初绾的肩膀,郑重道。
寒泽:绾绾,我已经把我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了,你可会一直珍惜,永不丢弃?
初绾。当然会啊!
初绾想都没想地回道。
初绾。你连你娘留下的唯一遗物都舍得送给我,我当然要好好保管。绝对不辜负你的心意。
这一字一句,仿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是寒泽知道,她还是会错意了。只能无奈地叹息。
寒泽:算了,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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