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凤玦:哎,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呢?
凤玦跟在后面,穷追不舍地打破砂锅问到底。
长轩你要是闲得慌,就去找赤焰狻猊。
长轩转过头来冷冷地道。
火神——凤玦:才不去呢!
凤玦耸了耸肩嘲讽。
火神——凤玦:我要是真去了,你父王该说我抢你们钟山的功劳了。
说到这里,凤玦忍不住地吐槽。
火神——凤玦:你父王也太急功近利了一些。迟早也得把你们兄弟两个累死,对了……
说到这里,凤玦连忙从袖袋里拿出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
火神——凤玦:来,这个白色,蓝色瓶子的药是给你的,这个黑色的,红色的是给寒泽的,我给他送去啊!
说完之后,又对着初绾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火神——凤玦:我去问问寒泽到底怎么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啊,这家伙太不晓得怜香惜玉了。
初绾。哦,谢谢,随意。
初绾答的有些敷衍。这人一看就是和这两兄弟交好的,要是真的会帮她,那才是有鬼呢?
火神——凤玦:呵呵……
凤玦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火神——凤玦:这小姑娘有点儿意思。
说完之后,见亭中两个人都没有理他,只好转身离去。
长轩坐在琴面前,笑着问道。
长轩:不知初绾姑娘想听什么曲子?
初绾。我不懂曲子。
初绾摇了摇头笑道。
初绾。你随便弹,只要是你弹的,我都觉得好听。
长轩:好。
长轩低头,手抚上琴弦,琴音如水,慢慢从指缝流泄而出。
初绾拄着脑袋静静地听着,突然觉得,那抚琴的手十分好看,这样想着,便不自觉地问出了口。
初绾。你的手真好看,我可以摸摸吗?
“滋啦!”长轩一惊,琴弦发出刺耳的声音。抬起头来,面色有些严肃。
长轩:初绾姑娘,你既然已经是二弟的人了,还是谨言慎行比较好。
初绾。谨言慎行是什么意思?
初绾满脸疑惑,但是也知道他是生气了,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初绾。不给摸就不给摸嘛!干嘛这么凶?
看见长轩红了的耳朵根,初绾觉得更委屈了。眼中隐隐泪光,跺了跺脚,转身朝着大门跑去了。
初绾。不给就不给,还凶的脸红脖子粗。以后弹给我听我都不听。
看着初绾的背影,长轩眼里溢满了苦涩。一声无奈的叹息,眨眼散在了钟山冰冷刺骨的雪风中。
寒熙宫里,茶茶发现初绾不见了以后,便急忙朝着大门而去,问了守门的侍卫,竟然没有看见初绾的身影。
寒熙宫侍女——茶茶:一个大活人竟然这样凭空消失了?
茶茶急得抓耳挠腮。正想去禀告寒泽,却突然看见了外面施施然走来的凤玦。急忙行礼。
寒熙宫侍女——茶茶:茶茶见过火神尊上。
#火神——凤玦:无需多礼。
凤玦随意地挥了挥手,笑问。
#火神——凤玦:你是在找你们宫里那位调皮又可爱的姑娘吗?
寒熙宫侍女——茶茶:对啊对啊!
茶茶慌忙问道。
寒熙宫侍女——茶茶:火神尊上见过初绾姑娘没有?
#火神——凤玦:原来叫初绾啊,当真是一个好名字。
火神调侃道。
#火神——凤玦:别慌,在隔壁檀越宫里呢!
寒熙宫侍女——茶茶:什么?
茶茶哀嚎。
寒熙宫侍女——茶茶:姑娘是会土遁之术吗?趁我家殿下还没有发现,我去把她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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