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自己现在,傻的连自己的家都想不起来在哪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初绾本能地觉得,自己好像带着什么使命。
可是就是想不起来,越想脑子越痛。
寒泽:你要离开?
她竟然想要离开,寒泽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寒泽:你现在失忆了,知道自己是谁?家在何方吗?还是……
说到这里,偏过头去,有些小声地问道。
寒泽:是因为昨晚让你罚跪的事情你生气了,所以你想要走是不是?
初绾。这也算是一个原因吧!
初绾窝在被窝里懒洋洋地道。
初绾。我估摸着我这死鸭子嘴硬的性格,大概以前就不是一个受人使唤的主。你想啊,以前不是奴才,现在突然变奴才了,换作是你,你能忍受嘛?
寒泽:你……
寒泽气结。
寒泽:说来说去,不就是不想给我端茶递水吗?看你这伶牙俐齿的样子,想必也没有大碍,起来,出去洗衣服去!
说着,便伸手粗鲁地去拉初绾。
初绾。你干嘛?你走开啊!你不要过来啊!
初绾吓的要死,以为他又要扔自己,慌忙躲避,却不小心一头撞在了墙壁上,华丽丽地又晕了过去。
寒泽:我……这次不关我的事儿啊……
寒泽有些不知所措。
认命地将初绾摆放好,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又拿了药瓶给她擦拭脑袋上的伤口。有些不满地嘀咕。
寒泽:这到底是谁服侍谁啊?
初绾夜里醒来的时候又发现,自己没有在寒泽的寝殿里了。
初绾。我天,我也是醉了,这样被人挪来挪去,我竟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难道是属猪的?
刚刚走进殿里的茶茶看见初绾已经醒了,赶紧将手中的药放在桌上,跑过来高兴地道。
寒熙宫侍女——茶茶:太好了姑娘,您已经睡了一天了,现在终于醒了。
初绾转头看着窗外的月色,咬牙切齿到咒骂。
初绾。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是早上,现在已经天黑了。你家殿下这么狠心,是打算把我打死吗?
初绾。这人怎么这么可恶,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我不就是不给他当奴才端茶递水吗?就把我打晕了。
说到这里,抱着自己的头悲声哭泣。
初绾。我的命啊!怎么这么苦啊!
寒熙宫侍女——茶茶:姑娘,别哭了!
茶茶手足无措地温声安慰。
寒熙宫侍女——茶茶:殿下是和你开玩笑的,他已经说了,只要您好好呆在寒熙宫里,怎么玩儿都随您。
初绾。真的?
初绾不敢置信地问道,那么腹黑小气的人,竟然不奴役自己了?
初绾。天啊,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这是真的吗?
茶茶肯定地点了点头。十分认真地肯定。
寒熙宫侍女——茶茶:这是真的,您没有做梦。
初绾愣了一下,直接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高兴地欢呼。
初绾。真的是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端茶递水了!
——
服侍自己就这么让人难以忍受吗?窗外,听见里面的欢呼声,寒泽有些恼怒。
但是转念一想,只要她不走了,这样随她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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